行李箱被原封不动地给拖回来了,刚进门就见逸飞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手上的高脚杯里装的貌似不是红酒,此时明宸根本没心情去关心这些,直接快速地回了房。
逸飞见明宸磁场有些不对,脸色也不太好看,以为是他又偷偷渡了很多灵力给潇影而导致的。
“你们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逸飞问。
潇影一脸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明宸身体不太舒服,你赶紧去看看,我想带他上医院的,可他死活不去。”
“你是不是傻,普通医药对他能起到什么作用。”
“好像也是!”潇影想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于是又接着说起了今天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在楼顶看风景看得好好的,明宸突然就头疼,捂着头站都站不直,连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很奇怪,就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看这样子不是小事,逸飞立马正了正表情说:“以后你和他尽量保持距离!”
潇影站在原地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说这种话。
房门被缓缓打开,逸飞拿着酒杯走了进来,见明宸四仰叉横躺在床上。
“喂,和我说说,什么情况?”逸飞踢了踢明宸悬在床边的小腿问。
“走开,酒别洒我床上!”明宸说。
“这玩意儿稀罕着呢,你的床想喝等它修成精再说!”
能让逸飞如此宝贝的酒,明宸想不出第二种,难怪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
“你竟然背着我喝九酿春,老实交代你到底还私藏了多少?”明宸起身质问道。
前不久他们俩才把逸飞近千年来存的九酿春全都给干完了,现在这酒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这是小辈孝敬我的,和你没关系!”逸飞解释道。
“见者有份!”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俩人拿上酒,直接往屋后那排大榕树林里去了。榕树枝叶茂盛须根繁密,阳光穿透枝叶在树内形成一束束光线,站在树下看景色别有洞天。
“在家喝不好吗?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是改不掉爱上树的臭毛病!”逸飞靠在榕树的树干上,嫌弃地赶了赶面前飞来飞去的小虫子无奈道。
“潇影在家!”明宸说。
“她不让你喝酒?”
“不是!”明宸眼神暗了暗,晃了晃手里的九酿春。
“你想起什么了?”逸飞当了几千年的掌事,见过太多人最后面对自己心结的样子。
明宸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到底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有?”逸飞有些急了,最后一道心门对于明宸来说至关重要,稍有不甚就是要命的事。
“我看见一个女人,很像潇影但又不是!”明宸说。
“还有什么?”
“她好像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