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十月初五了,本王的这位四哥到哪里了?”
朱权斜靠在榻上,询问着一旁的太监。
“殿下,今儿个您还没起的时候,松亭关守将来报,说并未发现朱棣的踪迹,反而是前几日刘家口和营州中屯卫失去了联系,应该是走的刘家口那条线。”
朱权听到太监的话,背对着太监眼神冷冽,嘴里却不咸不淡地说道。
“亏得本王将松亭关一带的守军撤了一大半,还特意叮嘱他们抵抗不要激烈,该降就降,没想到这四个着实谨慎,这么紧急的时候还绕了一个大圈子。”
朱棣行进大宁的路线,确实超出了所有的想象。
原本众人都以为他会从喜峰口出长城,然后直达松亭关,攻下松亭关后,大宁再无倚仗。
这也是为什么大宁骑兵众多的原因,因为有步兵,也无城可守,无关可防。
但朱棣此次并未选择最近的线路,反而是在出了长城后,向东北绕了一个大圈子,改道营州中屯卫再向北前往大宁。
朱权身后的太监,阴阳怪气地对朱权说道。
“殿下,您口口声声喊着四哥,可是还惦记着这个反贼和您的兄弟之情?”
朱权不怒反笑,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太监,语气柔和地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直到停在了小腹的位置,随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笑死本王了,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可笑的人。”
太监羞恼地涨红了脸,刚要发作,却发现朱权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神满是冷意。
太监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地道:“殿下,你别忘了,世子......”
朱权狞笑着走到了太监身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脸上无比地狰狞。
“世子,世子怎么了?你以为你一个下贱的奴才,也配和本王叫嚣?你以为,你的主子,真会在乎你一个奴才的命?”
朱权边说,边加重手上的力道。
太监双手抱住朱权的右手,使劲想要掰开,可发现朱权的手就像是两道铁闸一般,怎么也掰不动。
“殿......咳咳,殿下......饶命啊!”
太监这时候才想起了求饶。
朱权无声地大笑,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狰狞,在太监的眼里,此时的朱权就像是阴曹地府前来索命的厉鬼。
“你求我!你求我!朱允炆,你求我啊!”
“殿下......”
被掐着脖子的太监,双脚竟然隐隐离开了地面,可见朱权的力气有多大。
此时的太监根本不知道朱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根本听不清表情狰狞的朱权在说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抠着朱权的手指,双脚乱踢。
可渐渐地,太监的双手没有了力气,双脚也动弹不了,只剩一双眼球,还能微微转动,裤脚处也渗出了液体。
“咚......”
朱权仿佛是被太监尿液的腥臭味给熏到了,恢复理智的朱权一把将太监丢了出去。
看了一眼失禁的太监,朱权冷笑道。
“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废物,现在本王也需要顾忌了,真是获得越来越回去了。”
“来人,给本王拿条巾趴来。”
门外的侍女将早已准备好的巾趴拿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盆水。
太监就躺在朱权的身后,侍女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眼神里满是冷漠和鄙夷。
“阿朱,找几个人把他抬到院子里,扒光了用水冲干净。”
说完扭头就走到门外的座椅上,一把拉过侍女阿朱,将头靠在了她的怀里。
“唉,每天闻着他身上的味,仿佛就像是在茅厕一样,还是阿朱身上的味道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