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门外的刘海中擦了擦额头冷汗。
周卫平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不应该是开门，然后周卫平热情洋溢的把他请进去办公室喝杯茶吗，他可是车间里不可或缺的顶级钳工之一。
“周卫平主任。”
“我是韩处长。”
刘海中要走，生产处处长韩猛来到周卫平办公室敲门。
“韩处长好。”
刘海中赶紧朝韩猛点头哈腰打招呼。
韩猛漠然看着刘海中。
这种卑躬屈膝之辈，他不喜欢。
小丑。
“哼！”
韩猛冷哼，根本没有给刘海中好脸色。
刘海中表情僵硬。
感到羞耻。
“吱呀……”
周卫平开门。
“韩处长。”周卫平看到韩猛后淡淡称呼。
不卑不亢。
韩猛年纪四十六岁左右，此时上下审时周卫平。
小伙子很年轻。
听说出自大杂院。
并非军家大院弟子，却能够有如此超然的非凡气质，难能可贵。
“周卫平主任，以后你就是钳工车间主任了，好好干，我看好你，这是厂里给你的福利，当领导的都有。”韩猛逐渐露出笑容，轻轻拍了拍周卫平肩膀，然后递给周卫平一张自行车票。
刘海中跟着韩猛进来周卫平办公室。
看到自行车票，刘海中眼睛直冒光。
自行车票，稀缺，卖五十块钱不是问题。
这就是领导吗。
好处多多。
周卫平都能当科长，他刘海中至少也得是处长资质吧……
刘海中当领导的心思愈演愈烈。
“感谢韩处长。”
“感谢组织上的栽培和关照。”
周卫平接过自行车票道。
“我还有个会要开。”
“就这样吧。”
“周卫平，以后工作上要是有困难，尽管找我。”
韩猛留下一句话，就离开。
“卫平。”
“这韩猛，似乎挺赏识你。”
“有个人罩，你这领导位置，能稳固不少。”
随着韩猛走远，刘海中笑着说道。
“我好像没让你进来吧。”
周卫平朝刘海中说道。
不苟言笑。
刘海中懵了。
“卫平，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对吧。”
“邻里邻居的。”
“在厂里咱们又都是干钳工。”
“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肯定不会跟你二大爷把关系搞如此生份。”
刘海中干错着手笑道。
“刘海中。”
“有事说事。”
周卫平道。
他凭什么要跟刘海中寒暄套近乎？
在周卫平成为钳工车间主任之前，刘海中何曾正眼看过周卫平一次。
现在谈一个四合院住着？
嗯？
禽兽罢了。
哪怕是周卫平帮助刘海中一万次，他一样背地里骂周卫平。
还不如疏远。
“是这样，过一阵厂里不是要举办工人代表的选举吗，你是钳工车间主任，你一句话，工人们谁不听，只要你号召一下，助我成功工人代表，到时候我一定非常感谢你，发自内心感谢你。”刘海中直奔主题，干搓着手说道。
周卫平看着刘海中，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