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梦里,陆穆回也是不想吵醒连银舒的。他脱了鞋,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在连银舒身侧停下,低头用视线一寸一寸描绘她的面部轮廓。
几乎是刚在她身后跪下,陆穆回就注意到她没戴眼镜。
回头一看,银色的圆框眼镜正摆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手机。
陆穆回看了连银舒好一会儿,等到看够了才将手伸向她。连银舒头上,正红色的发带紧紧的缠了几圈,最后在头顶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解开发带,陆穆回将它放在枕头旁边,然后翻身,双臂撑在连银舒的头侧。
迷药的药性渐渐褪去,连银舒似乎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谁把她的发带顺了下来。
星期五她只有在回到寝室后才会小睡一会儿,所以她还以为自己正躺在寝室的小床上。至于是谁对她的发带下手,当然是她那手痒的室友了。
正要开口跟室友说别闹,她就感到下颚处传来一阵温热:
她她她···她竟然亲我!
连银舒的脸瞬间就红了一片,她艰难的翻身,同时睁开了双眼,只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薄唇,菱角分明,连银舒可以确定,这不是她室友的脸,而是一张男人的脸!
男人?!
记忆一点点回笼,连银舒也想起自己是被男人的弟弟给迷晕了。那么现在,眼前的人势必就是他们背后的人了。
玄关的右侧是浴室,浴室的后面是衣柜,再是床头柜和床。暖黄色的灯光根本到不了床头,黑色的窗帘又被严丝合缝的拉上。
昏暗的房间里,任凭连银舒怎么努力瞪眼,她也看不清陆穆回的脸,而陆穆回又是个闷声干事的人。
知道自己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连银舒就想一脚把这个流氓给踹下床。可那些人不仅让她闻了迷药,还给她用了别的药。
她现在只能勉强翻个身,就和案桌上的鱼肉一样,待人宰割。
主宰着她命运的陆穆回见她伸手推自己的力气小的跟没有一样,苦笑着虚虚跪坐在连银舒的小腿上:
如果真的是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把我踹下床,怎么会欲拒还迎?果然,这只是我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是梦啊······
都说黑暗能够放大人心底的欲望,也许不是黑暗本身,只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欲望才有了突破口。
就像熊孩子,再怎么调皮捣蛋,在严厉的家长面前,也会不自觉的坐端正,努力乖巧。可一旦家长转身,就会忍不住开始搞小动作,当监护人离开后,更是无法无天。
而现在,陆穆回的身份就是熊孩子,名为理智的家长被酒精灌醉,已经不能再管束他了。
因为药性,连银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陆穆回折腾一下,她就什么劲儿都使不上了。
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自由的她只能紧盯陆穆回的脸:
享受是不可能的,就当是被不听话的狗啃了。
陆穆回也不怎么能看清,可连银舒的眼神存在感太强,他根本无法忽视:
在梦里,果然什么都能成真……
不知道连银舒视线含义的陆穆回就这样被她的注视鼓舞,将人抱在怀里,将手伸向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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