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连银舒所想,直到一天过去,妖王也没出现。
又过了几日,连银舒才刚用完早膳,殿内便出现了一团黑雾。只是看了眼雾中格外俊俏的男子,连银舒就知道,这妖不可能是妖王,多半是他那胞弟。
知这妖是来者不善,连银舒便没管他,只从玉琴捧着的小茶盘上接过茶。见连银舒照常,知棋便也捧着漱盂(音于)上前,接下连银舒吐出的茶水。律书和云画各端着水和帕子,等连银舒净过手,又擦干了才下去。
赤衡刚从兄长口中得知攸宁梦要嫁来妖域,便派妖四处打听。传闻中的攸宁梦,浑身上下,从里到外,也就那张脸能看。
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子,怎能嫁予他最尊敬的兄长?更遑论,这女子还是个人族,怎配做他妖族的妖后?不说妖域的一众妖族了,单单是他这个妖王的胞弟,就绝不认可!
他听闻那攸宁梦是个极胆小怕事的女子,可连着几日过去,他都没听见后宫里传来什么动静。
人域和妖域打了上千年,人族嫁入妖域还是头一遭。不只是女妖,男妖也个个竖起耳朵,想知道这对新人会如何相处。
妖王不喜别妖打探自己的私事,便封锁了后宫的消息。
赤衡想知道后宫的事情,除了在宫门外听风吹草动,便只有亲自进宫一看了。
左等右等不见惊呼声传来,赤衡没了耐心,遂冲进后宫,直奔连银舒所在的宫殿。他本以为,那人族女子见了他会吓得小脸一白,不曾想,连银舒竟不把他放在眼里。
连银舒拈[iā]着帕子,坐在圆凳上,微微抬头看向赤衡,见他只是瞪着自己不说话,便道:
“二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一回到连银舒身边,四妖便向赤衡行了礼,是以她这话并无不妥之处。可赤衡见她都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却还是这般闲适,心中不由升起疑惑。
即便觉得事情有异,因着没把连银舒放在眼里,赤衡便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人人皆道攸宁家的大小姐胆小如鼠,你既已知晓我是妖王的胞弟,为何还能这般不慌不忙?莫不会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若是如此,那你便大错特错了!你嫁入妖域已有几日,可曾见兄长来看过你?并无,由此可见,兄长根本不把放在心上!便是兄长与你相敬如宾,我与兄长之间的兄弟情也不是你、区区一个人族可以左右的!”
劈头盖脸的说了一大串,赤衡还是没回答连银舒的问题,是以她再次发问:
“殿下说的这些,我都省(音醒)的,只是不知,殿下所来何事?我只是一介人族,不通修炼,殿下不说,又怎知殿下心中所想?”
赤衡见连银舒言语间不卑不亢,不由得气恼:
“你这人族,怎的这般听不懂话?明明我与你说的是人话,却像是我说了妖话一般。我不想知晓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只需记住一点。那便是,我的兄长,这妖域的王,不是你能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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