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重重咳嗽了一声，“爸爸，这件事，我会跟乔晋礼慢慢商量，你只需要先答应我们的婚事，咱们总统府，正好也很久没有过喜事了，就当是冲冲喜。”
乔晋礼：......
这是拿他做冲喜新郎了？
用力扯了扯领带，“还要海氏集团，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先住在总统府，跟殷素素生活一段时间，试婚，满意了再给聘礼。”
试婚？
殷素素感觉自己收到了极大的羞辱。
但，为了自己不嫁给一个老头，她忍了。
总统皱眉，“我总统府的女儿，下嫁给你，你还诸多要求？”
“海氏集团可是顶了你们殷氏集团的两倍，要不要合作，就看总统你的意思了，我累了，先回去了。”
乔晋礼说着，直接松开了殷素素的手。
心腹嗤之以鼻地笑起来，“总统，我早说了，这个乔晋礼啊，他不会娶素素的，还是等着吴董事长来迎娶我们家素素吧？”
殷素素气急败坏，一把拽住乔晋礼的手，“试婚，我同意了，爸爸，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心腹气结，“动不动就死，你真当总统好威胁啊？”
“爸爸！”殷素素撒娇起来。
总统愣住，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女儿撒娇了。
那些过往美好的回忆，不自觉地涌入记忆中。
总统的语气软了下来，“好吧，那就试婚先看看。”
......
手术室外。
冷如初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一直等到了天亮，手术室的门也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