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这十几二十几的数据，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天天泡图书馆看来的，一点临床实践的经验都没有。
先把中医内科提升到级再说，不就是肝经验嘛。
林无言收敛心神，走到训练空间内的诊桌边上坐下。
刚坐下，边上就凝聚出来一个患者，走过来坐在诊桌边上的椅子上，一声不吭，木然看着林无言。
“您哪里不舒服？”林无言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的患者，虽然知道这是悬壶训练空间模拟出来的患者，还是忍不住吐槽，这工具人模拟也太粗糙了吧，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训练空间不需要吃饭，不需要睡觉，不需要休息，只要你能坚持得住，就能一直学习下去，但是学习本身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
精神上的疲劳是不可避免的，虽然现在训练时间可以提前透支，但是不停的学习让林无言有一种头昏脑胀的感觉。
帮眼前的模拟患者看完以后，林无言停止继续召唤模拟患者，退出了训练空间。
出来以后深呼吸了几口，想起来悬壶跟他说的可能会导致人类灭绝的灾难，瞬间感觉压力山大，不过还好，至少有悬壶的时间停止的功能，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学习。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林无言在上大学的时候，没有参加什么社团什么的课外组织。
基本上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大学年的课外时间除了上课，其他时间基本上都用来读书了。
朋友很少，会主动联系他的人除了父母和周海涛这个同学兼死党兼好兄弟基本上就没别的人了。
“喂。”林无言接起电话。
“晚上下班有事没？我来找你蹭饭啊。”周海涛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过来，听起来没精打采的。
“怎么？不会是又被李万民骂了吧？”
林无言开着玩笑对周海涛说。
“姓李的敢骂我？我告诉你，小爷我根本不怕他，他要敢骂我小爷就敢当着他的面怼回去。”周海涛还在嘴硬。
“是，也不看咱周少是谁。”本来林无言是不确定周海涛是被骂了的，周海涛这话一说出来，林无言基本上就确定了。
“哼。”
周海涛傲娇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晚上一起吃饭啊，想吃你做的炝锅面了，有没有空？”
“嗯，我们医院是小医院，晚上不加班，晚上你过来，我下班了先去菜市场买菜。”
好兄弟心情不好，提的要求又不过分，林无言自然是要满足的。
“行，那先这么着，我今天下午早点走，小爷是真不想加班了，不行下午就请假。”
周海涛带着点小情绪说道。
“好，那先挂了，我这有患者来了。”
林无言正打着电话呢，诊室门口走进来一位患者。
患者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面色萎黄、看上去神色倦怠、步伐上看有些虚浮。
“您好，请坐。”林无言客气地请患者坐下。
“您哪里不舒服？”等患者坐好以后，林无言出声问道。
患者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医生，讳疾忌医，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告诉我，我们医生都是要保护病人隐私的。”
林无言看出了病人的不好意思，连忙轻声安慰，说完以后站起来把诊室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