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没说明白，我是说，这个搞事的好像实力有限。你把你们的手段给撤了吧。”叶凡又说了一遍。
“啊啊？！”方旭又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就这么会从员工中间一路“啊”到了办公室。
方旭觉得自己的总裁形象是毁了。
但是，话说什么叫实力有限呐？
——你是说，五分钟砸进去万的人实力有限吗？
而且，要维持这个榜的热度，他们每分钟还要砸进去万个账号。市场价就是万！
就这，还实力有限？
“对手弱，撤手段还在其次。最主要的……”叶凡饶有兴趣的问道：“我最想问的是……你们有什么办法能放宽他们的发言条件？或者弹幕量吗？”
“啊、啊？！！”方旭彻底懵逼了！
为什么每一个字都能明白，但就是不懂什么意思啊？
我是傻逼吗？叶圣到底什么意思啊？
是在反讽吗？
“你老啊什么？真听不懂吗？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们斗音能不能……帮帮那些‘黑子’们？”
“啊————？！”方旭感觉自己就是个傻逼，一下子被震蒙了！
震傻了！
惊叹和疑惑都拉出长音了。
——万人的超大直播；半年以来最受瞩目的焦点；六分钟内对手耗费了万的狙击！你现在跟我说，帮帮对手？
方旭在楼梯间那惊叹声音之大了，几乎整层楼都听见了。
下属纷纷侧目，心说副总裁都被骂成这个样子了吗？
可千万别心肌梗塞……死过去。
“什、什、什么意思？叶圣，我是真没懂。”方旭下午的时候感觉自己卑躬屈膝，现在则感觉自己是个卑躬屈膝的傻逼。
“让他们制作的关键词至少进入前三。热度榜上的负面词越多越好。我吧……就想体验一下绝地反击的感觉。”叶凡悠然自得地说道。
明白了，终于听明白了。但此时方旭感觉自己的心脏快受不了了。
“咚！”
“咚！”
“咚！”
“咚！”
感觉胸口就像一片破鼓。心脏就像是一个攻城锤，一下两下三下，死死地往下敲。
多少年了，就没这么吃惊和紧张过。
难怪自己好像被叶圣拿捏住了。
本以为万人这种直播大场面，叶圣肯定会跟自己一样紧张万分。但看人家那个轻松劲……
方旭自认为如果换做自己做不到。
虽然，他作为职业经理人，见过很多大场面。而且还专门研习和进修过“演讲”。
但还是自认为，在千万人面前绝对做不到像叶圣这般收放自如、轻松潇洒。
方旭忽然想起了，上古时代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故事。
最初朱元璋还是一个普通农民，来投奔同乡汤河，参军当兵。
而当时，汤河已经是千户总兵，却从第一面开始就自愿跟在朱的身后！
而且这一跟就是十六年——直到朱元璋当上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