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曼心中一动:“那我的病?”
“你的病因主要是因为血管太细导致的供血不足引起的。所以在你五岁之前并未发病,五岁开始,血管跟不上身体的生长,才渐渐开始病发。”
“那青辞,我的病可有医治之法?”
陆晓曼欣喜道,果然还是他厉害。陆晓曼的病因之前这些年,也有名医判断出来,只是说辞不同而已,但知道了病因却并不代表有治疗之法啊。
顾城对着忐忑不安的陆晓曼,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放心吧,能治!”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在陆晓曼心田炸响,却让她生出了此生不虚的错乱感。
瞥了眼一旁脸色变幻莫名的翁瑞午,陆晓曼好奇的问道:“那推拿按摩之法能治吗?”
听到陆晓曼的提问,翁瑞午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倾听。
顾城好笑的摇了摇头:“推拿按摩之法也是其中之一,但仅仅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治标不治本吗?”
陆晓曼喃喃自语,眼含奇异的看了眼脸色突变的翁瑞午。
翁瑞午眼含坚冰的望向顾城:“这位先生,信口开河了吧!”
顾城并不理会,只是对着陆晓曼解释道:“推拿按摩之法,旨在舒经活络。对于晕厥之症有着减轻症状的作用。刚才我说了晕厥之症的由来,不论起因为何,但最终表现出来的就是供血不足,导致的昏厥。而推拿按摩之法,可以以外力刺激心血管,从而让气血流动起来。但如果要保持住,就必须定期做推拿,从而保持气血流通顺畅。但是,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所以不论是服药还是外力刺激,也就前面几个疗程有奇效,之后身体便自然而然产生抗药性,效果便大打折扣。”
说着,顾城看了眼翁瑞午,“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位翁先生应该是圣手丁凤山的弟子吧,擅长推拿之道。”
陆晓曼点了点头,对着顾城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后面效果降低的话,那些习练推拿手艺之人,又怎么保证买卖长期发展呢?”
这一点不仅仅是陆晓曼的疑问,也是,孟晓冬的疑惑之处。
只有月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便的煞白。
顾城看了眼失态的月儿,这一幕也被孟晓冬和陆晓曼发觉,“月儿,你怎么了?”
月儿脸色难看的死死盯着翁瑞午,直到他脸色阴沉了下来才涩声道:“小姐,您还记得我是怎么来到陆家吗?”
陆晓曼突然脸色一变:“是鸦片!”
原来月儿幼时出身殷实之家,但架不住他父亲成为瘾君子,家底都被败光了,之后便将月儿卖给陆家。
可怜月儿也是一个良家小姐,却因为摊上那混蛋父亲,流落到了陆家,好在陆家待她甚好,让其与陆晓曼一块儿长大。读书识字,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孩,而论颜值也只是略属于陆晓曼孟晓冬之流半筹。
对于这段往事,陆晓曼心中自然清楚。
顾城看到她们都反应了过来,便脸色严肃的说道:“不错,如今这世面上,大多数推拿按摩的场所里都藏着鸦片。在客户身体产生抗性之后,便会给她们使用鸦片,以麻醉精神。”
“你们记住,鸦片是这世间最大的毒瘤,不管今后遇到什么样的境地,都不能碰!”
瞧着顾城难得的严肃模样,孟晓冬和陆晓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翁瑞午走了,看那背影,有点灰溜溜的感觉。不过陆晓曼并未表现出异常,仿佛就是一个陌生人。
看来在顾城的插手之下,陆晓曼不至于走向上一世那不堪的后半生去了。
也好!
有人说女人像谜一样神秘,也有人说女人像梦一样朦胧。
有人喜欢少女的青春,还有人喜欢结了婚的女人,因为她们更成熟。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的,毕竟二十岁左右的女人真的很美。
和稚嫩的小女孩相比,风情万种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女人味十足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成熟的女人,就好像饱满的葡萄,你可以把她们当做经年的醇酒,和煦的春风,
仔细的感受和品尝。
二十年代中期的陆晓曼,正值花儿一样的年纪。可能是嫁过人的缘故,在陆晓曼身上有股不同于其他人的成熟风韵,当然这与是否完璧无关。
作为这个时代,唯一能与林徽茵相媲美的女神级人物。与林徽茵不同的书卷气,陆晓曼浑身上下无一不在的妩媚多情,不仅仅是在气质风情上,在身体上亦然。
难怪她被民国好事者称之为‘不可不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