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所有人都面朝佛像，但位置也是有讲究的。
郑夏的位置是所有人的正中间。
在他身周的，是五位王选，还有两位魔女。
再外围，才是那些女性的侍从和骑士以及雇佣兵。
几十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之后，佛像进一步发生了变化。
它的躯体不断涌动，蠕动，扭曲。
看上去就好像有五个人试图从中分开，但却做不到。
最终，它们无奈的妥协，成为一个个体。
诸多器官开始肆意的移动，生长。
随后它们不再是一副妥协的苦闷模样。
可以肆意改变的血肉让它们……或者说它，可以做到自攻自受，自业自得。
而这莫名扭曲，病态，恶心的一幕，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却有着一种莫名的神圣感。
两种截然相反，完全冲突的观感在所有人的脑海中翻涌。
而这种诡异的感受，似乎化作了某种引导。
引导她们模仿神的姿态。
然后请神上身！
聚拢的肉将郑夏和七位少女挤向空中。
让她们人构成了佛祖的肩部以上。
其他人则是组成了佛祖的身体。
在这个“五智如来”逐渐构成的过程中，佛经的唱诵也从未停止。
一个个双重意义上无所遮挡、无所妨碍的绝色美女在这池水中，满心虔诚的念诵着。
那因虔诚而圣洁的面孔。
那因念诵佛经而倍感庄严的声音。
那久经锻炼或保养而铸就的完美。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她们此刻的行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因为在场的全是女体，包括郑夏也在伪装之下藏起了自己作为男身的人祖。
于是就无法完全模仿佛像的自业自得。
继而传出的，是阵阵的击肉之声。
就在此时，佛像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它仿佛不再是虚影，而是有了实质。
它……
站起来了！
这五智如来也踏入了池水之中，与人肉如来相对而坐。
这一刻她们才发现，不是佛像站起来了。
是她们此刻的模样化作了法相，对自身相对！
就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了她们的模样。
“成了！”
“哈哈哈我成了！”
“老娘我成了！”
“终于成了！”
一声声成了从她们的口中传出。
她们只觉得自己仿若成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这一刻的她们不在固定于自身原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