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瞟了一眼，全素。
“全公司的人都在这了么？”顾念一边吃一边问。
“有的同事会出去吃，不过大部分都在了，怎么了？”小萱问。
“给你表演个天狗食月。”
顾念吃到垫了垫肚子后，摸出另外一台手机。
这台是让阿库娅改造过的旧手机，全部APP都被清理一空，只留下功能按钮，方便操作。
他点了下那个带着闪电图标的按钮。
瞬间，整层楼的电力供应都被切断。
还在吃饭的员工都发出惊呼，有的还吹口哨喊下班。
停电下班，理所应当，工资照发，乐不思蜀。
小萱在一旁看着顾念，惊讶的表情隐藏在黑暗里。
不会是这小同学弄的吧？
“怎么回事？”小萱问。
“停电了？贵公司的电力部门有点次啊。”顾念一脸不关我事的样子。
“你弄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他就着手机照明，没心没肺地接着吃。
电力很快恢复，企鹅公司这方面的办事效率，还是一流的。
顾念只是让阿库娅黑进了控制中心，切断了这一层的电源，所以那边修得快。
他手贱地又按了一下。
食堂又黑了。
小萱几乎是确认了。
那个男生一戳手机，就停电。
这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能操纵整个企鹅的电力系统开关？
她就算不懂黑客技术，也被这视觉效果震撼住了。
亮灯，戳手机，关灯，放下手机，亮灯，戳，黑……反复循环。
偌大的企鹅公司，被那部平平无奇的手机，玩弄于掌心之间。
顾念终于吃完，站了起来，也没再戳手机去关刚刚亮起来的灯。
“吃好了么，我帮你倒盘子吧。”顾念看着一脸茫然的小萱。
小萱懵懵的点点头。
她本来饭量就不大，吃饭就是走过场，此刻完全没管吃了多少，只是下意识地认同。
顾念倒了盘子，像是想起什么，又走了回来，摸出正常的那台手机。
“扫扫威信，加加好友。”
小萱机械性地掏出手机，扫码，通过。
顾念在聊天框敲打信息：
4月日，晚上点，服务器；4月日，中午点半，开关灯。
“这一条，帮忙转发一下给网络安全主管，谢谢靓女，还有饭卡帮我还一下，饭钱让她加我，我转给她。”
两句话，要两个靓妹威信，即使是海王本尊，也得叫上一声祖师爷。
顾念递上饭卡，转身就走。
“等等，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小萱在身后问。
“威信名字，就是我的江湖名号。”顾念头也不回，浅装一逼。
小萱低头一看手机界面。
使用翻皮水洗澡的摆烂怪。
这个男生，真是……有点意思。
做坏事不留名……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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