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P能做的，它都能做，还能做得更好，haGP不能做的，它也能做……”另一个员工小李补充。
“当初阿尔法狗打败了柯杰，围棋一道人类已经全盘皆输……如今又会打败什么呢？”
“小李，别想那么多，技术始终是人发明的，它只会用于服务于人。”
“但愿如此吧。”
张若麒其实也心惊，未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而如今这部手机所搭载的东西，告诉了所有人一个事实：
未来已来。
“不那么重要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抓紧测试其他功能，稍后呈递一份详细的报告，直接送到我办公室。”
牛总说完，拍了拍张若麒的肩膀，把他叫到一边。
“能复制么？”牛总低声问。
“这恐怕……这部手机只是一个操作用的道具，它的服务器不在这里，虽然我能从里面受益良多，但是复制……做不到。”
“是这样么……”牛总想了想，又说，如果给你时间和资金，要你从头开始搞出类似的AI，能做到吗？
“牛总，我真的很想下军令状，说一定搞出来，但那样就是辜负您的信任，这个……真不行……”张若麒惭愧地说。
“明白了，回去忙吧。”牛总拍了怕张若麒的肩膀，推门走了出去。
技术部众人，压抑许久的震惊终于释放出来，一群人围着那部旧手机，如获至宝。
“操操操快让我看看！”
“电磁脉冲？真的假的，这东西不是干扰电子设备的武器么？！”
“这怎么测，怕不是直接把我们这些设备全炸了。”
“假的吧。”
“不像，桃子系统随便破，还有那么牛批的AI，而且我刚才收到个消息……”
“什么消息？”众人问。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的服务器今天被人黑了。”
“对，那套连接中控系统的电力装置被外人动过，刚才午饭的时候，食堂灯泡跟抽风一样乱闪。”
“不会吧，中控都能随便进？！网络信息安全部那帮人是摆设吗？”
“难道是这部手机的主人干的？”
“嘘！你可别乱说，等下徐老虎过来要你命。”
“都被人在专业上怼爆了他还拽个屁，那个位置我也能坐，谁还不是个技术佬啊！”
“说是这么说，害，反正你可别招惹他就行了。”
“他还真能变老虎吃了我不成！”
“你们都听过那个传说吧，据说他黑过米国的四角大楼……”
“都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什么年代了，早更新换代了，他要能再黑一次，我就服他！”
“你小子……姜越老越辣知不知道，他要黑你家硬盘，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又没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藏硬盘里。”
“真的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慕然间，就像是谁按下了时间禁止的开关，所有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众人望向技术部的门口。
“徐怀瑾……徐总？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部手机，拿来给我看看。”徐怀瑾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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