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什么事啊?”,余春草装糊涂。
“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邓院长急的往后一仰,腰顶到椅背上,痛的他咧了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喔……您说的是腰痛的事是吧?”,余春草假装恢复了记忆。
“是啊……就是这个事,我说你不会那么快就忘记的。”
“没问题,你帮了我,我肯定帮你,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信的过我,我保证让你的腰好起来。不过,你得听我安排。”
“一定一定。太好了,谢天谢地!你不知道,这腰把我折磨的够呛,吃不好睡不安稳。”
“既然这样,我们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再商量。,怎么样?”,
余春草看菜已经上齐,立即招呼院长吃饭,现在没有什么事比吃饭更重要。
“你不知道,整个医院的医生,但凡能有点本事的都给我治疗过了,可就是不见好转。你说是医生们技术不行吧,可他们个个都是顶尖儿的。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不好使了呢?”
邓院长一边吃,一边唠叨。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他们没有找准病根。”
“就是,你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没有找到病根。我这腰痛就靠你了……”
院长满脸谄笑,非常亲热地拍了拍余道子的手,还真把他当成了好兄弟。
“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包在我身上,吃完饭就随你回趟老家,保证到老家腰就不痛了。”
余春草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谢谢……谢谢……谢谢……””,邓院长这是完全相信他了。
“但是……”,余春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但是什么?”
院长心一沉,不知道这小子又要干什么。
“也没有什么,就是想听你仔细描述一下腰痛的前前后后。还有关于老家的具体情况,包括家中还有些什么人。越详细越好。”
余春草往嘴里送了一口菜,眼睛盯着院长。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亲口听院长说出来而已,让他长点记性,家中还有老人在。
“唉……我说什么事呢?”,院长松了一口气。
原来院长还有一个孤苦伶仃的老母亲一个人在老家。由于一些家庭上的问题,他已经十几年没有进家门看望老母亲了。
哪怕每年清明都回家祭祖,三拜九叩地在祖宗坟前虔诚祈祷。从家门口路过,也不愿意进去看老母亲一眼。
院长考上大学,直到当上院长,他认为是自家的祖坟冒了清烟。
父母亲省吃俭用供他上学,含辛茹苦的,待遇反倒不如那些干巴巴的黄土堆。
儿子不理母亲,母亲也不求儿子,就这样一直僵持着。今年照例回家祭祖,下山就扭了腰。
院长说完,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事而得罪了先人,郁闷的很。
“你呀……还想不明白?回家看看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