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护士一唱一和地,在余春草面前哀哀怨怨地装可怜。
“站住,今天晚上我请客吃大餐,你们去邀一下其他科室的姐妹们,谁愿意来的一起来。”
“真的……好呦……我们这就去通知。”,
今天遇到了豪横的主,白吃白不吃。俩护士能不乐意吗。
余春草转移了地方,许多人不知道他的去向,开始几天没有什么人来挂他的号,清闲的有点发慌。
只好拿出医书打发时间。他开始思考有没有方法能治疗好吴金月的病,如果治好了她的病她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舒晓云。
吴金月照样每天来坐坐,余春草正好陪她打发一下时光。当然好吃的东西都会为她备好。
余春草问过邓院长,医院有没有治疗像吴金月这种病的狠医生。邓院长说神经科张主任临床经验丰富,可以去找他问问。
“余医生……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科来了。”
“张大主任,我有事求您来了。”
“不敢当不敢当啊,你余医生的医术谁不服啊。起死回生之术都那么精通,我们可不能和你比!”
“张主任,您就别吹捧我了,我怕我脚不沾地。我今天是真的求您来了。”
“好啦,和你开玩笑的,有什么事尽管说。”,张主任和蔼地笑笑。
余春草把吴金月拉了进来。
“她呀?你认识她?你女朋友吗?”,
余春草被张主任这么一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扭头看了看吴金月。
“嗯……”,
吴金月有理无理地点点头,搞得吴主任和护士大笑起来。吴金月和余春草也跟着“嘿嘿”笑。
“她呀,可是我们科的老熟人了每个月都来复查的。吴金月是不是?”
“嗯……”
“啊……”,
余春草有点意外,现在明白为什么吴金月对医院那么熟悉,总是往医院跑的原因了。
“您能告诉我她的病是怎么回事?还能治吗?”
“实话告诉你吧,她这个病是几年前受到撞击,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就这样了,以前的记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她的智商就好像四五岁的小孩子。”
“难怪……她的病原来是被撞出来的。”
“你不知道她得病的原因?她究竟是你什么人?”
“她好像是我小时候的一个伙伴,我认不出她来,但她好像认识我一样,还能叫出我小时候只有她叫过我的小名。”
“是这样啊,不过从你说的情况来看,她能认出你来,还能叫出你的小名,说明她的病情有所好转。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张主任来了兴趣。
“说实话,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认识我。但她的变化实在太大,有十几年没见了,我认不出她来,只是对她有一丁点感觉。”
张主任分析她的病属于那种短暂性的失忆模式,要想恢复有可能,时间上无法确定,也许明天睡一觉就好了,也许一辈子也难恢复。从以前的一些病例来看,能恢复的人大都又再次受到了刺激或撞击。所谓的刺激就是大悲或大喜。
人的大脑就好比是一锅豆腐脑,非常的脆弱,受到撞击后,豆腐脑产生了微微的裂痕,所有记忆被断开。
由于脑内部构造的特殊性,想让其自然愈合的可能性不大。只有再次受到外力的传导进来,恰到好处地让裂开的两块豆腐脑又重新粘合在一起,记忆力才能恢复。
“你不是会针灸嘛,干嘛不用针灸试试,也许会有效果呢。”,张主任善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