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在前,但人前无酒壶,哪来酒水可饮。
赵坚当然也发现,他拿起身边的酒碗,烈酒倒入碗中,随后便将酒壶抛去。
这酒壶朝张傅脸上抛去,赵坚砸出的力道极大,酒壶飞出的也极快,若是接不到这坛酒张傅就会被砸的狗血淋头,张傅当然知道,但张傅却神情自若。
张傅手拾酒杯,酒壶飞来,酒杯砸向酒壶,酒杯碰到酒壶壶口,飞驰的酒壶在空中腾转出一个跟头,酒水顺势滑落酒杯中。
这一手不仅极为精妙,就连力度把我的完好,若是力道大便是酒杯与酒壶插肩而过,若是算计不好就是壶杯同碎,谁也喝不上。张傅当然不是不识雅兴之人。
酒壶接着飞过,张傅后仰躲闪,酒壶朝向刀子,余姚二人奔去。
二人同样是高手,二人同样不惧,但不同的是,酒壶落在刀子手中便不在动得。
张傅看去,一把小刀稳稳拖住酒壶壶底,使其不得前进半分。
“好法!”
刀子没有回答,赵坚却开口
“好,都是好手!这一杯我赵坚敬你们。”
满碗烈酒,赵坚一饮而下,众人望去,也顺势拿起酒杯回敬赵坚。
赵坚放下酒杯,他的眼中透出奇异的色彩。
张傅顺赵坚视线望去,门外又来一人。
张傅的眼神有些疑惑,因为此人与他们不同,最先前来的他们三人无一不是锦衣华服,就算是杀手,一向低调的刀子也是身穿一身黑丝绸,走线缝合工整的黑色长衫。而所来之人则是一身粗衣麻布,甚至可以说连麻布都不是,那就是一群破手帕,烂脚巾缝合一起的一团破布!
男子虽然身一廉破,却也收拾的公整干净,身上无有泥垢,就连指甲缝隙间都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而面对锦衣华服的众人,男子依然泰然自若,这份气度使赵坚不得不高看几分。
赵坚问道
“你是谁?”
“阿斗,扶不起来的阿斗。”
“为何起这名字”
阿斗回答
“因为我嗜赌成瘾,好酒如命,脑子里更是常常想念女色裸体,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寻欢作乐,所以被人称为扶不起的阿斗。”
众人听后,不忙开怀大笑,就连脸色一向阴冷的刀子此刻也面露笑意。
赵坚大笑看向阿斗。
“巧了,正好我们也是这种人。”
阿斗反驳“不,你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