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厉寒渊直接带着她去吃饭，等到了饭桌上才开始解释。
“这个李总风评不佳，我怕你对付不过来。”厉寒渊平静的说道。
“可我不能总这样事事依赖你，而且我和姜柔说好了公平竞争，这要是传出去……”
姜九一想到这次的工作又是因为厉寒渊才拿下的，她就心有不甘。
她就是不想一直仗着厉寒渊，才这样生气。
那如果有一天，她身边没有厉寒渊，是不是自己就真的什么也做不成了？
厉寒渊也知道姜九在赌气，于是温柔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业务能力很强，这次我过来纯属是因为担心你，没有别的意思。”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其实这从一开始，也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
姜九一愣，“什么意思？”
厉寒渊拿出手机，让她看。
而这正好是姜柔提前找李总谈合作的监控视频！
姜九直接皱眉，“她什么时候来的？”
“你过来之后，她就来了，而且姜柔比你还要早一步见到李总，估计李总也会因为姜定文的缘故，直接答应跟姜柔合作。”
“而他答应见你，一定是另有打算，你以为他是诚心要跟你合作吗？”厉寒渊直接点破。
姜九抬头直视厉寒渊，“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厉寒渊收起手机，“查的，怕你被她们算计，所以你跟我打完电话之后，我就开始查了。”
姜九有些感激的看着厉寒渊，心里也没有这么难受了。
因为这都是姜柔一早就算计好的，而这笔账，她迟早要算回来！
恰好服务生开始上菜，厉寒渊特别自然开始帮姜九夹菜。
一些动作都看似跟习惯了一样，但是姜九却一直没动筷。
她一想到这两天的厉寒渊，还有之前发生的事，就开始纠结。
看着姜九这样扭扭捏捏的，厉寒渊再度开口。
他出声提醒道，“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我的帮助，你可以欣然接受。”
男女朋友这4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姜九心底掀起一阵波澜。
尽管她早就隐约察觉到，厉寒渊对她不一般，但因为合作在先，姜九从没有往自己脸上贴过金，更没有觉得是他动了真心。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
厉寒渊又如此平静又坦诚的语气说，我们是男女朋友。
她按耐住自己的心跳，故作无所谓的道，“那又怎么样？男女朋友不也是假的吗？等待合作结束，大家还不是各走各路？”
厉寒渊深深的看她一眼，“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姜九心跳如鼓，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拼命的呐喊，问他啊，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可眼前的人是厉寒渊，是从没有爱过任何人的厉寒渊。
“不然呢？你不也是被逼的吗？”
“若我不愿意，你觉得这世上有谁能够逼我？”
厉寒渊轻呼一口气，他觉得，或许是时候把一些话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