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寿道:“小老虽然是二子三女,但小女子生来嘴甜,小老与贱妻最为爱惜,她俩个兄长也十分爱惜,虽说年有双九,但小老不忍她这么小就拖儿带女,旧年曾跟朋友的儿子提过,两小见了一面,小女不同意,是以还没有许配他人。”
“那令媛可曾说过,私下芳心暗许他人?”
钟寿道:“小女没有说过,小老也不曾发觉!”说完转头望自己的儿子。
钟来摇头道:“草民也没有发觉小妹有意中人。”
钟寿心里一惊,问道:“相公是说小女被人侮……”
赵德强道:“这样的事,须找个有经验的忤作或者稳婆来验,晚生也不懂。再说,要脱了裤子,事关死者家属颜面,非官府中人得家属首肯不可,如有此事,也应该是令媛自愿的。”
钟寿道:“小老虽然是江湖莽夫,但家教极严,小女未曾许配他人,何来自愿一事?”
赵德强道:“那就是你老糊涂了,没有发现自家女儿的芳心暗许之处了。”
钟寿很生气。如果他不是公差请过来的,如果不是自己女儿死了,此刻可是要吃人的。赵德强这样说,无异当众括他父子女脸。
赵德强却不理他。说道:“这就我为何说凶手是熟人了,你看令媛身上可曾有伤?”
钟寿道:“相公未来之前,小老与公差老爷都看了,没发现有伤。”
赵德强道:“令媛会功夫吗?”
钟寿道:“小老武学传家,不论男女皆会一点。”
陆捕头道:“想是铁掌大侠声满中原,令媛也是一流高手?”
钱寿正准备开口。赵德强道:“我要实话,不用自谦。”
钟寿道:“虽不敢说一流高手,也得小老之传,小女生人讨人喜欢,小老与他兄长都用心载培,小女也用心。”
赵德强在死者右边蹲下。说道:“凶手是熟人无疑,如果没有猜错,令媛右胸胸骨已断,或碎,也就是你们那些会武功之人所谓说的一掌或一拳击中右胸,打折了胸骨刺入心脏或者震碎了心脏,晚生虽没有大街上看女人胸部的习惯,但料想这么年轻的女子,二边胸脯不会大小不一。”
钟寿这倒没有看出来。急忙去看。问道“不是,一样大的。”
赵德强道:“你趴下来从脚往头看。”
钟寿也趴下来看,果然觉得女儿的左胸略低,不由怔住了。心想这样的事我都没有发现?只是他身为父亲,那会去看女儿的胸部。
赵德强道:“你看令媛的表情,没有丝毫痛苦,也没有惊慌,反而有些害羞的样子,你们过来看看。”
钟家父子与公差都看了,觉得赵德强说的不错。钟寿问道:“这就看出是熟人杀的?”
赵德强笑了笑。招了招手。说道:“道长!晚生身为男子,不大方便,借你的手一用。”
平慧道长道:“贫道愿意。”说完,轻轻的走了过来。
钟寿父子急忙拱手。说道:“多谢道长,请了。未请教道长道号?”
平慧道长道:“贫道衡山平慧。”
“原来是衡山派掌门人,钟某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