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证据没有,但已经在查了。”
平慧道长道:“用我帮忙吗?我要跟踪他,他不一定能发现我。”
赵德强微微一笑。说道:“不用,四川唐门已经在跟了,四川唐门要查不出来,就没有人查出来了。”
平慧道长道:“四川唐门?你能调动四川唐门?”
赵德强道:“我不能,但有人能。”
平慧道长沉默一会儿。说道:“天下能调动四川唐门的人已经不多了。”
赵德强道:“你知道的我都认识!”
“你叫程峰叫什么?”
“二叔!”
“所以徐旺认识你?”
“徐大叔要不认识我才是怪事。”
平慧道长微微一笑。道:“我居然没有看出来,那么说伍德一事你造出来的。”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让徐大叔将错就错,假一回罢了。”赵德强道:“到底是谁造谣我也不知道,徐大叔已经在查了,他要查出来,以他那脾气,死人一定不会少。”
平慧道长:“造谣的人居然忘记徐旺的脾气了,江湖上传了几十年,他怎么能忘记呢?不要被他找到才好。”此时,她心里有种深深的恐惧,她明白造谣的人肯定是瞒什么事,从中得什么好处,可他不该把徐旺忘记了;忘记徐旺的脾气,后果非常的严重,而且徐旺年事愈高,脾气愈旺,最要命的是,程峰已经不管他了,况且谁也不知程峰在那里,万一二个人相隔很远,程峰想阻止,徐旺的脾气已经发泄完了,来了也迟了。
忘记徐旺,是要件要命的事。
赵德强叹道:“晚辈走了。”
平慧道长道:“贫道老了,赵居士说什么我居然忘记了。”
赵德强笑了笑就走。
……
罗夏竹看着他,眼泪如珍珠一般。
赵德强道:“说过中午来见你,但让平慧道长拦住了,非得说太极自然的事,就是迟了,也不能哭吧?你千万别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
罗夏竹急忙抹净眼泪。
赵德强只好倒一碗茶喝了,罗夏竹显然把他当丈夫招待,不愿他喝那么酒,从来不用酒招待他。
“又出什么事了。”
罗夏竹道:“前几天我见到伍德与武当派比武了。”
赵德强无言,他明白了。
罗夏竹又道:“程老前辈为何看不上我?收我做个门墙外弟子也是好的,那怕让我跟他十年,什么苦我都能吃。”
赵德强不语,她心里的仇恨已经充满了她的人生,二叔说得没有错,她与余碧英心里的仇恨太多了,只要仇还没有报,即使跟了自己回去,生儿育女,在以后的人生中,欢乐也不会太多,就如四舅一般。
解决她们心里的事;一是仇恨得报,二是爱,三是放下。
仇恨以杀止,暂时非自己所愿,沉冤得雪,看起来快了;但个中变化谁也不知道,只有指望马二品了,爱,自己给她们的只仅仅是夫妻恩爱,最亲密的也仅此而已。解决不了她们心里的仇恨,男欢女爱根本不算,要她们放下更不可能了。
七姓子孙人鬼不能重见天日,谁能放下?自己都不能。
赵德强无言,说到夫妻恩爱,自己也不一定能够,也许,她们的心里只有报恩罢了。
如果女人以身报恩,而自己的女人又太多,自己根本没时间照顾得好,自己也很痛苦,而她们过了新婚燕尔,心里的仇恨愈积愈重,重到她们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时候,人也终将走向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