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警的王广宽又来到了王广暴家,对王广暴说:
“兄弟,咱们做两手打算吧,赶快筹钱吧,不管怎样,都得让孩子回来你说是不是?”
“都报完警了,还筹什么钱,哥,你别想一出是一出了,就算按你说的来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啊。”广暴对广宽这样说。
还没等王广宽接话,王广暴手机又滴答滴答响了,接通电话知晓电话那头是公安局,原以为是王欣叶的事,但并非这样。电话那头说:
“你好!这里是重山县公安局,您是王焘监护人吧。”
“哦哦,我是!”王广暴不知所然的答话。
“好的,是这样的,王焘涉嫌诈骗,现已证据确凿,诈骗金额巨大,希望您来做个笔录,他还未满岁,您是监护人,必须来一趟。”电话那头说。
这对王广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听到这一消息的张荣说了一句:“老天爷啊,你这是咋了,我的命好苦啊!”说完就晕倒在地。王广暴根本顾不上妻子的晕倒也早已把王欣叶的事忘得干干净净,只想着他儿子了。王广宽将张荣送到了村里的诊所,身体无碍,只是打击太大了。当天,王广暴就去了公安局,找这人托那人最后才找到让王焘先出来的办法。那就是先交万保释金,待嫌疑人全部抓到后并行出来。毫不思索,王广暴回家取了一张卡,取了钱,交了保释金。王焘当晚就让回了家,但不能离开当地公安局的管辖区,以便随时传唤。王广暴回到家就看到王广宽坐在他家,这时候他才又想起自己的女儿还不知道是死是活。看到王焘回来,王广宽教训说:“你小子咋光想鲜点子,这么小就想走捷径。”接着又拍了拍王焘的头。王焘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什么没有说。但向来宠爱儿子的王广暴看不下去了说:“哥,焘还小,你说他干啥,谁小时候还没做错个事。”
“警局有欣叶的下落没有。”王广宽平静地说。
“警局有没有我哪里知道。”王广暴没好气的说。
“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你在县里公安局待了一天你就没问问,就只要儿子,闺女就啥也不管了是不是?”王广宽大声指责说。
“我……,哎呀,一忙起来焘的事我把欣叶给忘了,你看我这脑子。”王广暴拍着自己的脑门说。
王广宽咧着嘴说:“你真不配当个爹,唉,公安局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不得赶快准备第二手准备啊,赶快筹钱啊。”
王广暴抱着头坐在地上哭着说:“哥,去哪筹钱啊,今天保释涛交了万押金,我现在是一毛钱都没有了啊!”
“我……,唉,叶子命苦啊,摊上你这爹,唉,我也没本事,没钱,没势。”王广宽哽咽着说,而后准备起身离去。
“哥,叶子的事咋办?”王广暴带着哭声说。
“还能咋办,等警局回复吧,叶子苦啊,叶子真的苦啊!”王广宽有气无力地说。
那天,天气异常的冷,风吹得人心凉,凉透了的心再经一场冷,好像都要结了冰,久久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