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俩人思绪转回时,才发现太过暧昧。
渊烨感受着裴子樱湿漉漉的呼吸。
他的发髻有些微松,一眨眼,黑发便垂到了比丘尼光洁的额头上。
卧槽
渊烨滚烫的喉结动了动。
她若留长发,一定貌比西施。
忽地,一阵凌乱的动静,引得渊烨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子樱,你心跳得好快。”
裴子樱心中又喜有恼,喜是他终于唤了一声自己本名,恼是他依旧这般浪荡。
比丘尼面薄,被登徒子拆穿了心事,立马恼怒起来。
扬起的手却被渊烨一把握住,很紧。
“樱洛大师别急,外面的人还没走。”
“走了再打,我也受着。”
见人解释,裴子樱只能将头撇去一旁,闭目后,没忍住,还是开了口,
“屋外之人,为何窥探世子殿下。”
“当然也想取我性命。”
渊烨带着笑讲出,裴子樱猜不透他的心境,
“此话,世子殿下还是少说,不吉利。”
“哦?”
渊烨饶有兴致的看着眉心一点红心的比丘尼,又靠近了些,“不是樱洛大师说的,要杀我吗。”
裴子樱本想解释,但是扭头却见那鬼面阎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忽觉熊口有炙热暖流袭来,下一刻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是吧,樱洛大师这么禁不起玩笑?”
渊烨假装恐惧,一副无辜状。
只见比丘尼脸色突变,目光所及之处是那碗早已见底的瓷碗,
“渊烨!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
渊烨看着那张小脸咳得通红,不禁添油加醋,
“我的人可都没守在门外,樱洛大师聪慧,既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给你吃了什么药。”
裴子樱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听渊烨这般无赖,熊口起伏不断,绵延不绝。
她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你无耻!我就不该对你心软!”
比丘尼捂住熊口,压制住喷涌而出的异样,双眸紧闭,正欲开始念经语。
渊烨深吸一口气,“是寿元果。”
“你...”
“虽我不知为何大师一直隐藏你的实力,但是想必你有说不出口的苦衷,我之前...有过一个和尚朋友,他同你一样,佛门中人,总是藏着心事。”
裴子樱一脸诧异,都怪她将他荒银无度的印象代入,连寿元果进入体内的症状,都忘得一干二净。
“多谢...世子殿下。”
她从不吝啬自己的歉意,一双眸,足够清澈。
渊烨摆了摆手,看着她粉白的俏脸,闲不住,又开始逗人寻开心,
“大师可不能光说说,本王都被你看净了,樱洛大师是不是有所表示。”
“...如何表示?”
“要不假戏真做,今晚就还俗,做我妃子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