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要命的对着何雨柱狂吠。
许大茂则是在前线还不如狗,两个腿吓得直打摆子。
“你,你不要过来!”
“我有威风!我还能报警!”
何雨柱带着滔天的杀意和怨气朝着许大茂过来。
“你,干什么!我可跟你无冤无仇的!”
“是闫埠贵和李铁兰,他们欺负你们。”
好一个无冤无仇,何雨柱心里更加的的气愤,放他娘的狗臭屁!
许大茂从小就欺负挤兑何雨柱!仗着狗跟他爸妈肆无忌惮的放纵,偷偷诬陷欺负没爹妈的何雨柱和何雨水还少吗?
那次不是如同今天一样,非是让兄妹俩哭着跪地求饶才高兴?
更别说后来的楼晓娥被迫带孩子远走香港了!
何雨柱的家庭孩子全都是许大茂这个畜生给毁了,否则他又怎么可能被荡妇秦淮茹坑到那一步。
他的死,整个院子里的人全都脱不了干系。
畜生不停的狂吠,血盆大口不断的挑衅着何雨柱。
许大茂看着步步紧逼的要杀人的何雨柱,直接将恶狗的绳子松了开。
要命的恶犬直接朝着何雨柱的身上扑来,身上还带着刚刚要死鸡的时候血液的腥臭。
何雨柱拿起洗水池子上垫水管的砖头。
直接一板砖拍了下去!
他杀人不能杀,杀只狗可是没人管!
警察不管,这年头人都吃不饱,饿死的大有人在,更别说死了一只狗。
至于院子里的这些个想“讨公道的人”。
何雨柱近乎疯狂的将身上全部的力气拍上恶狗的脑门,余光一看院子里还在看热闹的人。
瞬间全都被何雨柱的眼神吓得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屋子,连门窗全都给关住了。
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这要才是何大清不回家的第一个星期,算着日子,何大清再过几天就要扔下兄妹俩拿着全家的钱跟着菜寡妇跑了。以后的日子更是难过。
今天也是何雨柱的杀鸡儆猴。
他疯狂的一次又一次的拍上黑狗的脑门,血渍瞬间糊满了他的脸,胳膊,衣服。
近在咫尺的许大茂更是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远远的没来得及跑回家的三大爷夫妇眼睛也是吓得跟驴一样大,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被渐上血红的斑点。
就连雨水也被吓傻了,除了何雨柱剩下院子里的4人各个脸色白的吓的人,一动不敢动。
“呃~恶~……”
恶狗这会只剩下了一丝轻声的叫唤,这会倒是会哭了。
可是何雨柱还是没有停手,两辈子的怨气怎么可能还会心软。
——
狗死了,在地上没了动静。
血肉模糊,不过那副獠牙上的鸡毛还保存的良好。
“那鸡不用我说,你们这下总该看出来是谁偷的了吧。”
“还需要我再跟你们三个解释一遍吗?”
火热的骄阳烤的地上身上树上呼哧的冒着热气,可是何雨柱嘴里说出的这几句话却冷的让人害怕。
人没有动静……
“嗯,那是需要我解释。”
“行,可以。欢迎随时找我,我肯定会像今天一样,好好的说道说道。”
他一弯腰,使劲一掰,瞬间又是血渍了一脸。
血淋淋的獠牙,还粘着鸡毛,直接被直接整套扒下。
“这个,我就拿走了。证据,我得好好保存。”
直接踹到烂布包里,走到了雨水的面前,背起岁的雨水,转身回房的方向走去。
“还是那句话。有问题,来找我,我何雨柱随时等着。”
岁的男孩,淡薄的肩膀上背着小妹妹,满身是血,大步的向前走去。
……
进了屋子里,何雨水吓傻了,直接在床上哇哇哇的又哭了起来。
何雨柱冷静的打了盆水,洗干净了脸上胳膊上的血渍,安安静静的在床上等着雨水平静。
现在的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之后的每一天都必须清清楚楚的活着。
只有冷静沉着的活着,应对苦难,他才真的有可能翻身。
现在的他才岁,一切都还才刚刚开始,都还来得及。
他看着家里空荡荡的屋子,就连屋子里的板凳也就剩一个了,才想起来。
上一世的现在,何大清出走一个星期没回家,家里的家具早就要么被何大清偷偷回家搬空了,要么就是院子里的这群“鬼”算计的抢了。
偌大的两个屋子里,就剩下个脸盆,水瓢。还有一个床,桌子和一个凳子。
就连着菜板,碗,筷子,竟然连铺盖被子也就剩下一个了!
王蛋!全都是群畜生!何雨柱看着现状气的心里骂了出来。
他急急忙忙再去床下面一摸,就剩下斤小米了!在就是一手灰!啥啥都没了,全都拿的干干净净。
双手攥起了拳头,心口一团血红的怨气直接喷了出来!
“哥!哥。”
“你怎么了?你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