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陆府内“老朱,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又把我叫过来。”江义其实心知肚明,这安陆府是皇家藩王的地方,也只能装傻的问道。
“受朋友之拖,请你前来一叙。”朱愚道
江义内心猜出十之九,明朝刚刚改元永乐不久,现在召集这些江湖义士无非就是招安与剥削。就在二人交谈之际只见下人来报“朱大人,皇上来了。”江义听到这,一口老酒喷出心想不是藩王找我?而是皇上?“老朱,玩太大了吧?”
朱愚拍了拍江义的手“走吧,来都来了,放心皇上只是想与你谈些事情,不会把你怎么样,待会说不定还有御酒喝,那可比留仙露好喝多了。”
“也罢,我叫花子也去看看人中之龙长什么样子。”江义道
来到府内大厅,只见到一人穿着得体,身后跟着个将军,疑惑之际,那人转过身来,江义朱愚连忙下跪,只见那人摸了摸胡须道“不必多礼,赐座!”此人正是永乐皇帝朱棣,只见这人相貌奇特雄伟,留着美丽的胡须。他双眉浓长,鼻子挺直,双眸深邃明亮。
“谢皇上”江义朱愚道
随即朱愚江义在两旁落座,朱棣示意下人和随行人员出去,门刚关上,朱棣就开口道“江帮主,你们丐帮现在多少人?”
“回皇上,丐帮弟子分散在五湖四海,人数草民算不出来,不过我只知道,丐帮有多少人,跟皇帝你有关系。”
朱棣反问“此话怎讲?”
江义起身拱手道“如果皇上,使得人人都能吃饱穿暖,国泰民安,谁又想去当个乞丐呢。”
“江义休要胡言。”朱愚打起圆场。
朱棣摆了摆手“无妨,江帮主说的在理,现在刚刚经历战事不久,这只是内忧,但漠北近几年在我边关蠢蠢欲动,骚扰我明朝百姓,江帮主可有见解?”
“草民斗胆,恳请皇上,收敛好战之心,施恩于天下,只需皇上派人交涉,就能避免战乱,百姓才能安居乐业,我一个叫花子不懂治国,一人随性惯了,如何应对皇上心里应该早有打算,何必问我一个叫花子呢?”江义道
“江义!”朱愚道
此时朱棣明显脸上神色明显不对劲,但也没有发作“那朕就直说了,你们丐帮现在这么多人,我这个位子怎么安心的坐下去,不知江帮主可愿携丐帮弟子加入朝廷?”
“恕江义无理,官我做不来,朝廷我也不敢想,但是家国面前,我江义也是放在头一位,若日后皇上有用的到的地方,不需要圣旨,我们丐帮必定帮皇上分忧,我还有事,告辞了!”话闭江义转身就要走。
朱愚连忙拉住江义,对着江义使了使眼色,江义见状一手征开了朱愚的手,径直的向大门走去,突然樊忠带着几人拔刀对着江义。樊忠是朱棣手下第一大将,跟着朱棣出生入死多年,此时也是拦住了江义。
“皇上这意思是我今天不答应招安,我就走不了吗?”江义冷冷道
“樊忠!退下!”朱棣怒喝道
“江帮主义薄云天,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慢走!我们还会再见的。”朱棣道
江义看了朱愚一眼飞身跃起离开了安陆府。
“皇上,江义他一个人松散惯了,你可千万别跟他计较。”朱愚道
“你与江义关系如何?”朱棣道
“铜墙铁壁!”朱愚回复道
“那依你之见,江义会帮助明朝抵御外敌吗?”朱棣问道
朱愚没有任何迟疑“我朱愚用性命担保,江义为人一定是把家国放在首位,还请皇上不要针对丐帮,日后丐帮有任何消息,我定会如实禀报。”
“有你这句话就好,樊忠备车,去燕云!”朱棣道
天下第一大帮已经沟通过,朱棣打算去燕云霸枪门试探试探,一是为了征伐漠北做准备,二也是想巩固自己势力。
江义赶往荆湖途中,想着顺道去心剑门聊聊此事,与风无涯透个气,以防荒出现内乱,心中暗想,算算时辰,那臭小子应该快学完十一掌了。不知道老叶好好教没有。想着也是加快了脚步朝着秦川赶去。
半日功夫,江义也是到了秦川,秦川与荆湖燕云开封接壤,只是秦川为冰封之地,冰川雪景之中,心剑门傲然立派于此。秦川一带有“高、白、险、奇、秀”之称。其高处,冰山巍峨,云雾缭绕在山腰之间,而山顶已在九霄之中。其白处,下有冰原皑皑,上有白云飘拂,身在山间,上下烟气茫茫相接,直如仙境。其险处,群峰奇窄,冰上陡峭,几乎无路可行。其奇处,每每于无可行处又别有生天,令人叹为观止。其秀处,奇花异草、飞瀑深潭皆掩于冰清玉洁之中,灵动秀色,叫人见而难忘。
江义径直飞到山门口“快传话你们掌门,就说江义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