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
“我只是想…”
严氏明显的被吕布这一巴掌打的发懵。先是眼前只觉头晕眼晃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而后稍缓过来之时,就只觉得脸颊发烫,如同火烧一般。
一时之间没忍住,就哭出了声。
可是此时,吕布对严氏的印象已经是一降再降,直接转身怒目道:“我劝你好自为之!”
“哼!”
翌日,
吕布一大清早,甚至没有吃饭,就直接趁着街上人不多之时,赶到了陈川府上。
“义父!”
见了陈川,吕布甚至没有停歇,直接就开口道道:
“昨夜我府上来一人,名曰陆冲,乃是我当年于乡下之时征我当兵入伍之人。”
“其对我也曾有过小恩,只是昨夜他上我府上,竟要游说于我劝降张锋。”
“而我受义父大恩,有岂能背主弃义?我便将其赶出府上,今日特来向义父禀报。”
见到吕布如此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知于自己,陈川也是满面笑容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张锋府内派人劝降吕布的事情,陈川早就有所得知。
甚至是要比吕布还要更早一些。
作为掌握了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成败之经验,帝皇之手段的陈川,对于监察这种事情,自然怎么都不会遗漏。
只是这件事情除了他以外,尚无几人知晓而已。
那些人早就已经算作了大雪龙骑的阵亡将士之中,而这些人如今已经被陈川抹除了真名,混迹于市井以及贵族门阀的家中。
这一点,自然不是他陈川独创,而是模仿了大明之锦衣卫,在各个官员府邸之中插下眼哨,用以观察动向。
这类爪牙,一般平常之时看起来不明觉厉,但是如果在非常之期,那就各个都是胸口之刀枪,人人要命。
而张锋作为一只反对陈川的存在,其府上早就已经被陈川当作了重要发展基地。
现如今,张锋说得每一句话,只要是陈川想听,他都能听到。
如此一来,张峰又靠谁来生他?
至于吕布府上,也不例外的,放有眼哨。
只不过人员不多,陈川仅仅派了一人而已。
要知道,这并非是他不信任于吕布。只是吕布之刻板印象在他大脑之中已经存在得特深,根本没有办法直接抹除。
像是这种事情,还只能是说来日方长。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完全放心的下吕布之死,自会撤下防备。
但是明显的,绝对不是现在!
要知道,义父杀手这个名号,当年曹丞相尚且不敢赌那一次可能,就更别说是他被迫成了义父得陈川!
必须要防上加防!
不过,对于吕布昨晚的表现,陈川还是十分满意的。
特别是对待严氏,竟然让他陈川都有一些刮目相看!
倒不是严氏想要好生活到底是有何错,不过是如今只要是其为将,那就应当懂得其中责任。
儿女情长,可以有,但一定要克制!
而另一边,吕布说完了这一些侯,见到陈川非但不急,反而还冲着他多有一些笑意。
便只觉得火冒三丈,急冲冲的开口道,
“义父,要不我使些兵马直接给张锋一窝端了算了!”
“义父,您入住并州城中,善待百姓,整顿兵马,何其光明磊落?”
“而他张锋,本就毫无一功,如今又想要陷害于您,其心可憎!”
“您处理公务本就繁忙,竟被如此不务正业之小人背地陷害,我直觉为您有些不公。”
“你只需交由我,今日我便教您看见张锋之头!”
吕布说话之时声色俱下,整个人气势汹汹,一双眼瞪得浑圆,仿佛下一刻自己手上就已经提了张峰人头。
“奉先,我曾与你说过什么?凡事行事都要冷静思考。”
陈峰说着,便拍了拍吕布的肩膀,示意其坐下。
吕布当年,吃亏就是吃亏在了心中压不下事情,容易情绪化之上。
此时陈川做了其的义父,自然会为其好好调整。
“我儿,日后我再教你一门茶道。只需你遇事急切之时,记得沏一壶茶水。”
“抚平心态,冷静思考,便能觉另有洞天。”
吕布本就是一莽夫,陈川想要将其改造成文武双全之将,明显还需时日。
不过,即使是不懂,见到陈川如此说,吕布也是点头道:“明白。”
“我儿可曾听闻反间计?”
陈川坐回座位,笑看着吕布。
明显的,吕布虽然最近已经多读了诗书,可是对于兵法之上尚未研究。而陈川也并未给其注解兵书,所以吕布此时被陈川说的一头雾水,什么反间计他根本就听都没有听过。
不过既然是陈川说的话,吕布一般都一概点头。
看着吕布呆傻傻的样子,甚至差一点就给陈川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