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要讲的故事,全都来自一位不愿透漏姓名的行业内部人士。
由他口述,我只负责整理记录,当然了,他一再让我跟你们强调,这仅仅只是故事
为了方便,我会以他的视角和口吻进行讲述。
准备好了吗?
那个惊诡的,隐藏于浓浓夜色之下的世界,正在徐徐展开。
......
岁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接触到这些事情,或者说,岁之前我一直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事情。
我生在一个贫困山村,川东北地区的莽莽大山,不仅挡住了自北向南的冷空气,好像也一并将改革开放的春风挡在了秦岭以东。
村子里的生活总是恬静的,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无非就是昨天李家鸡丢了,前天刘家狗死了之类的事儿。
好在村里总会有那么一群同龄人,他们往往在农忙之余三五成群,爬坡上坎、过沟下河的寻摸些鱼虾河蟹,再打上半斤白酒以祭牙府。
就好比陈胖子、刘老三和我。
陈胖子本名陈大庆,就是我为祖国献石油那个大庆。刘老三在他家里排行第三,名老三。我叫陈默,跟陈胖子算是那种竿子差一杆子就打不着的亲戚,自从老爹老妈相继病逝后,我就经常在他家蹭饭。
我们仨算是从小一块儿长起来的,那时候人也纯净,不会有那么多的蜿蜒曲折,烦了就打架,打累了再躺一块商量去哪摸两个鸡蛋下酒。
按当时的话讲,我们属于典型的“街溜子”,可惜我们村儿没有街,全村拢共几十户人家还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山脊两侧,那是真的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完全靠走的时候,公路?县城往外可能有,但我们连县城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忘了提一句,前天死的狗就是刘老三家的。
......
话归正路。
那天天阴却闷热无比,树上的蝉也不怎么叫了,我正在自家灶房里寻思着把昨晚剩下的俩后腿用井水镇一镇,就听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见院里的大黄没叫,我就知道是陈胖子和刘老三找来了。
又左右比划了几下,实在没想不出啥好办法,只好把肉直接扔进了水桶里。
“咋?肉坏啦?”
刘老三从灶房外探出半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