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你就赶紧回房吧。”,莫舜华嘱咐道。
“好。”,李鸿渐应道,说完转身回房了。
莫舜华虽听他说染了风寒,却感觉有些怪怪的,以前不管怎样,总爱纠缠在自己身边,为何这几日却又忽的冷淡,难免心下失落。
李鸿渐每晚待熄灯后便去后山外盯看李乾中,果然,过了几日便见李乾中来到后山,李乾中询问完那看守的仆人便进山去了,李鸿渐见那两人守在那里,便捡了块石头向反方向一扔,二人听见动静连忙赶去查看,李鸿渐便趁机偷溜进去,远远的跟在李乾中后面。
李乾中沿那山路走了几里便停了下来,四处观望未发现异常,便在那山壁旁的藤蔓里打开机关,只见那山壁处开了一扇石门,李乾中便走了进去,这一幕却被李鸿渐看在眼里,李鸿渐大喜,这后山果有猫腻,他在外面等了半天,又见李乾中走了出来,下山去了。
等李乾中走远,李鸿渐便走到那石门处四处摸索,在那角落处发现了机关,转动机关那石门便打开了,他小心的进了那石门径直的往里走去,走到那洞的尽头,见那中心有一铁笼,笼里面却有一人,李鸿渐十分惊讶,思道:“这里怎么关着一人?”,正在想着,却听那笼中之人说道:“你为何去而复返?”,李鸿渐一听乃是一妇人的声音,吓得他赶紧蜷缩身体,以为李乾中真的回来了,笼中之人隐约之间感觉这次来的人并非李乾中,便连忙问道:“你不是李乾中,你是谁?”。
李鸿渐自知已被发现,便站起身来走到那铁笼前,行了一礼道:“在下李鸿渐,并非这宫中之人。”。
“哦,你不是李乾中的人,那你怎么找到这里?”,那妇人问道。
“我~我,我是跟着他来的。”,李鸿渐道。
“那你为何来此?”,妇人问道。
李鸿渐不知此人来历,也不知她为何被李乾中困在此地,转念一想,既然如此,不如如实相告,说不定此人知道纯钧剑的下落,便说道:“晚辈来此寻找纯钧剑。”。
“你说什么?”,那妇人惊道。
李鸿渐见她十分惊诧,便料想此人定然知道纯钧剑,便高声道:“晚辈来此寻找纯钧剑。”
“你怎么知道纯钧剑在这里?”,那妇人道。
李鸿渐一听大喜,果然不出他所料,又说道:“晚辈是陪以为姑娘来此寻找,那纯钧剑本是他师门之物。”。
“姑娘?她是哪门哪派?”,妇人又问道。
“那位姑娘乃御剑门门下。”,李鸿渐回道。
妇人一听,又是吃了一惊,忙问道:“那姑娘姓什么?”。
“回前辈,那姑娘姓莫,名舜华。”,李鸿渐道。
“姓莫,姓莫,哪个莫?”,妇人激动道。
“哦,是莫非的莫。”,李鸿渐道。
妇人这才稍稍安稳下来,摇了摇头,呆呆的出神。
“前辈,倘若您知道纯钧剑的下落,还望告知。”,李鸿渐俯身拜道。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帮我出去。”,妇人道。
“可此处乃李宫主的地方,要放你走,须得经过他的同意啊。”,李鸿渐回道。
“哈哈哈,李宫主,什么狗屁李宫主,我才是天山雪宫的宫主,他只不过是个伪君子,是个畜生!”,妇人恨道。
李鸿渐听了顿时大惊,忙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四年前李乾中带人来到这里,他竟然对我十分殷勤,百般顺从,起初我也怀疑过他的动机,他只说我一个人苦苦支撑整个雪宫,十分心疼,我也渐渐的放松了戒备,可是后来还是深陷在他的温香软语中,当时我也并不知道他的意图,后来他还询问我们雪宫的绝学,但我始终不曾教他,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暴露了狼子野心,那天他摆宴邀我赏月,谁知却在酒中下毒,将我囚在这山洞里,还用‘震牛蛊’侵入我周身大穴,从此我再也无法施展武功。”。
李鸿渐心下忧惧,这李乾中竟是如此小人,但转念一想,难道仅凭她一面之词我便要救她出去?于是说道:“前辈所言,晚辈不敢不信,只是晚辈也刚到这里,是非经过晚辈并不知晓,如何能证明前辈所言不假?”。
“放肆,我所说的岂能有假?”,那妇人怒道。
“请前辈体谅,倘若那李乾中真如前辈所言十恶不赦,晚辈自当尽全力救前辈出来。”,李鸿渐道。
“好吧,我且问你,与你一同前来的姑娘是否大眼睛,十七岁模样,身穿青衣?”,妇人道。
“前辈怎么知道?”,李鸿渐问道。
“当然是那狗贼告诉我的,明日你且喊她过来,我自有话问她,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所言是真是假。”,妇人回道。
“既然如此,晚辈就先行告辞了。”,说完,李鸿渐转身离开了,可身后,却传来那妇人幽怨的哭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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