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刚刚大力抽动,将其的门牙打掉了,毛癞子含糊不清地求饶着。
毛癞子身上的痞气顿时消散,精神濒临崩溃。
我缓缓甩掉手中的污渍,气势陡然一变,眼神阴冷:“刚刚那几下,是替瞎眼老奶奶打的。”
“如果不想重温经典,我说什么,你便老老实实回答。”
“否则....”,我眼中闪起危险的光芒。
“如果不好好配合,我会逐渐腻了不想再问,到时候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官爷,我-招,我—全都-招了。”
“刚刚-我就准备招了,但是....”
啪,回应的只有一声大力的抽动。
毛癞子惊讶地捂着半边脸颊,他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不是已经在配合了。
“太啰嗦了。”我冷冷地说了声。
“你为什么要对付城主府?”
“我没有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毛癞子眼神闪躲。
“无崖兄,继续。”我转身向后走去,抱臂靠着石墙,冷冷看着无崖子走上前去抽动毛癞子。
无崖子一边抽一边笑,他此刻感觉跟真兄搭伴,真是自己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其他同仁哪会这样-剑走偏锋“爽快!太爽了!”。
毛籁子很快便后悔了,脸部由于多次被击打,已经红肿不堪,现在的每一下,都恰好打上了自己的伤口上,那感觉,嘶简直不要太痛。
“好了,现在你再回答一次。”我替换了无崖子,又问了一遍。
“我.....是无妄殿....对!都是无妄殿叫我这么做的。”毛癞子内心纠结,眼神闪烁,忽地下定什么主意似的,急忙开口道。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仿佛抽离了他浑身的力气,说完后,毛癞子软踏踏的塌坐在板凳上,一脸颓然。
“他们还叫你做了什么?”无崖子眼前一亮,扯了扯我,我微微拍了拍他的手掌,示意他不要太过明显,紧接着问道。
“还有落霞城内散步的谣言,以及之前城内掀起的让凤霞城主下台的浪潮,都是我做的。”仿佛认命了般,毛癞子全盘托出,不再有任何迟疑和停滞。
“我发誓,这一些全部都是无妄殿指使我去做得。”毛癞子补充了一句。
“废话!你一个泼皮癞子哪有这本事。”我撇了撇嘴,轻声附和了一声。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无崖子开口问道。
“事成之后,我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这足够我长时间恣意挥霍。”仿佛是想起了那段幸福的花天酒地时光,毛癞子自嘲地笑了笑。
“无妄殿在哪里?”无崖子赶忙问道,希望能够凭借毛癞子之口,有所突破。
“不...不知道,他们每次都是派一个陌生人到我的住处交接,随后再下次又是另一个人,每次交接的人都不一样,每个环节搭伙的都是我完全没见过的人。”毛癞子摇了摇头。
“我从来没主动联系过他们,有点奇怪的是,每次我钱花得差不多了,他们便找上了门。”
“那你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试探着问了问。
“没有。”毛癞子老实答道。
静真与无崖子看了看彼此,使了个眼色,感觉毛癞子话中不似作假,叹了口气。
“诶!看来他也是个小人物,就这样吧。”感觉所获并不算多,只能治问毛癞子的罪,我有些沮丧气馁。
“真哥,别灰心,这可是重大突破,待会回到堂口,不知道其他同事会多羡慕我们。”
无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走吧。”我与无崖子走了出去。
“诶!那我呢!我呢!”毛癞子感觉自己被抛弃似的,对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大吼到。
没有任何回音,陪伴他的只有寂静的石墙和身后逐渐冰冷的板凳。
“他全招了,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吧。”路过小河的二人,对着他说了一句。
望着静真和无崖子离去的伟岸背影,小河两眼冒光“真定堂的爷们都这么帅的嘛?!”
我与无崖子一入外堂,便被人群簇拥起来。
“真哥!崖哥!我都听他们说了!你们成功将毛癞子治罪了!!!”
“牛啊,真哥!崖哥!怎么做到的!”
“诶!给我们细说细说!”
“对啊,赶紧赶紧!”
围观的堂众里响起阵阵吹捧。
“无崖兄,你跟他们说说吧,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我道了一声歉意,兴致索然地脱离了人群。
“诶!真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有点不开心?”
“不会吧!这可是刚刚立功,还没碰到过有人立功会不开心的。”
“弟兄们!弟兄们!真哥刚刚太过劳累了,跟毛癞子斗智斗勇颇为耗费心神,让他去休息一下吧。”
无崖子打了个圆场,帮静真成功的蒙混过去,对着众人眉飞色舞地讲解起来。
“来!我给你们讲讲智斗毛癞子的来龙去脉,我们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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