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白璧微瑕,也是幽州同僚见事不明,以至于此。”
李天沉住气,同样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极为平静:
“是么?
那如果别驾上洛之后,才发现所谓的幽州鲜卑、乌桓与张纯勾结的贼情,细节处与你所知不同、到时候被朝廷盘问、应对失拒呢?”
“何以至此?”沮授下意识就不信,随后才像是想起了一种可能性,脸色一变,下意识反问,
“难道……你们所报的鲜卑贼情有假?
不是说,有潘都尉和张司马,与你们联署么?
你还敢捏造贼情不成?”
李天很满意,终究还是沮授先打破了古井无波的状态,有了表情的波动。
这样,就建立起了心理优势。
沮授这人比较大公无私,喜欢对事不对人,不然后世袁绍也不会让他做监军了。
而对付公允的人,一定要说话坦诚,并且有道理,才能赢得对方的好感。
所以,李天很快就想好了措辞的节奏:
“谈不上捏造,只是有些修饰,加上我们自己的判断——但这些判断,绝对是为国为民,为了让朝廷尽快警觉、认真应对。”
沮授脸色一沉:
“且细言之,若是不能让我信服,我立刻便去使君那儿揭发你们冒功!”
李天:“我们在追剿张纯时,确实遇到了张纯麾下有少量鲜卑骑兵。
但并没有见到鲜卑与乌桓的重要首领、亲自领兵接应张纯。
但我们根据前线的情报揣摩,这种情况是必然存在的,只是当时还没出现罢了。
如若我们不报,因此导致朝廷不重视,那才是害了幽州百姓,甚至幽州糜烂之后,还会反噬冀州、青州。
孰轻孰重,别驾应当想得明白。”
李天的话,关键就一个:
我实话告诉你,我稍微夸大了一点敌情,但我的夸大,是为了百姓和天下,是在帮助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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