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行事还真是够霸道的,赌场是你开的,赌具也是你的东西,摇骰子的博弇亦是你的手下,结果输了却污蔑我出千,莫非是在你这赌场只能输不能赢不成!”
云襄声音缓缓,说着话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不多时,严骆望就因为喘不过气而憋的满脸通红。
周围赌客见到这惊天逆转的一幕再次傻了。
他们想过严骆望会以势压人。
亦是想过云襄会倒霉。
却是唯独没有猜到,最后这受制于人的是严骆望。
此刻众人哪里还看不出来,眼前这位少年公子是真正的高手,严骆望这下是踢到铁板上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们也不敢出声为云襄的行为喝彩。
毕竟他们比不得云襄,严骆望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家破人亡。
哪怕是严骆望受制于人,也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许久,云襄才松开严骆望。
将其犹如死狗一般丢在地上。
严骆望大口喘着粗气,内心中惊恐万分。
没人知道刚才他经历了什么。
那痛苦的感觉仿佛是在鬼门关游历了一圈。
“你……你要干什么,本官乃朝廷盐监,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严骆望再次冲着云襄喝道
只是却不再像之前一般气势十足,语调中反而充斥着恐惧。
因为他不知道云襄会不会杀了自己。
而一旦云襄动手,他则是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现在,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盐监的身份上。
听到严骆望的话,云襄这时也是再次开口道
“严大人说笑了,杀人可是犯法的。我一个遵纪守法的人又怎么会干这种事?”
“实不相瞒,昨晚码头上死的几十名水匪,就是我所杀得,严大人不用感谢我,我今日来也不是向你索要赏金的,只是闲着无事来赌两把,只是严大人这赌场的待客之道……”
“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出千不成又诬陷,莫非严大人真以为自己在白驹镇可以无法无天不成!”
云襄依旧是声音缓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但所说的话,却让周围在场人都是大吃一惊。
昨夜码头的事今天早已传遍白驹镇,所有人都议论纷纷是何人干的。
却没想到始作俑者竟然就在眼前。
尤其是严骆望,此刻更是被吓得肝胆俱裂。
因为他不确定云襄知不知道自己就是幕后主使者。
然而云襄的话却未停,紧接着就抬手一挥,霎时间一旁的赌桌就被掀翻了过来。
“大家看清楚这是什么,这便是赌桌下的机关,你们真以为输了是运气不好?殊不知你们是输是赢皆在赌场博弇一念之间……”
云襄的这番话,再次让赌场炸开了锅。
比之前得知云襄就是灭了水匪的人引起的轰动都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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