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悯的一番长篇大论,被上官燕非常简洁的一个“嗯”字,彻底带过。
见状,老刘接着道:“本来想和你拥抱一下,道个别的。但一想男女有别,这一步咱就免了,好不好?”
“你心里明白就好。”说这话的时候,正好一阵微风拂过,青丝遮面的上官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我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老刘再度对着上官燕勾起了一个极富个人魅力的微笑。
一个非常潇洒的转身后,一跃上了马车的刘悯,在对着送行三人组挥了挥手之后,一下便钻进了马车里。
“走吧。”
“是,驾驾!”车头前的马弁,在接到刘悯的吩咐后,旋即挥动着手中的马鞭。
随着一阵马匹吃痛的嘶鸣声响起,车轮滚滚。
“我们走了。”
说完,转身上了后头那辆马车的龙千山,亲自当起了车夫。
而后头车厢里坐着的,则是沈秋雨和李思思。
沈秋雨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因此,本已经耽误了行程的他,迫不及待的要跟刘悯一同回衡山。
而李思思已经停止用药了。
据陆明说,药石之力已经到了,多用无益不说,反而有害。
而李思思虽然暂时未醒,但陆明已经给了担保。
短则一月,最长三月,李思思必醒。
如若不醒,拿脑袋做担保的陆明,必自裁谢罪。
对此,刘悯在接出李思思时,对陆明表示无须如此激进。
但陆明却说:“若我连这点都判不真切,那还是趁早自裁,省得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