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艺频道很多人是被主播颜值吸引进来，再了解其他，冷不丁看到个不露脸的实在稀奇。
[学人精快滚吧]
[拿不露脸噱头骗人的玩意，上次坑了位老哥好几万]
[新号学湛元，呸！]
[主播不走正途啊，你歌挺好听的，何必呢]
“唱一首我写的新歌。”
主播声线微微颤抖，明显被弹幕影响了。
而弹幕一字一句皆是指责，温舒一时忘了刷钱的事，开始了解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霍晓曼不知是亲手弹古筝，还是播放录好的音频，清幽的乐声响起，一段旋律后，空灵的女声开喉便是惊艳。
温舒干脆屏蔽弹幕，静心听她唱歌。
整首歌让她联想到翠绿的竹林，林间的亭台，指尖划过水面的古典少女。
霍晓曼的唱腔很有感染力，温舒听完不禁轻轻鼓掌。
她打开弹幕，以为在这谩骂的观众的口风会有所改变，没想到依旧不变。
这是怎么了？
[难听死的老腔调，能不能退网啊，看到学人精真的很烦]
[工会还没签就迫不及待给自己立人设，那好歹立个原创的，这算什么！]
[湛元才是第一人好吧，已经直播了两个多月，她才多久，还这点热度]
[纯路人，这位主播也两个多月]
[还好意思说自己写的，不知从哪个十八线作曲人手里买的不着调曲子]
温舒：“……”
是这个世界大不同的原因吗，她觉得很好听，哪怕对音乐的了解仅限于电视跟音乐平台听到的。
余温：[我觉得主播唱的很好听，感觉你们就是为了骂人故意这么喷，同样播两个多月怎么就一定是抄你们的主播]
她话一出，立马有人回复。
[你怎么知道就是她早一步开始直播，就算是那也肯定看到湛元的操作才跟风做，这么个小透明谁知道以前播的什么内容]
[学人精还找帮手了，怎么不多找几个，就一个多寒酸]
另一头的霍晓曼紧握拳头，眼圈泛红，她从开播开始就不露脸，结果这些人突然冲来骂她。
“你们骂我行，但别骂与这事无关的人，请拿出你们的素质！”
[我笑了，你有素质你别学别人啊！]
[就骂怎么了，这该不会是你小号吧哈哈哈哈]
[好烦啊，她是想走黑红路线吗]
余温：[说句公道话怎么了，这么激动戳你们痛点了？]
弹幕已经出现了屏蔽字眼，看来是飙脏话了。
这时有人发了句：[真是谁火谁有理，那个湛元人气比主播高多了，难怪被压着欺负]
又有人发这话的人理论，但没得到回应，估计是离开了直播间。
温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开始翻霍晓曼直播回放的最后一页，看主播哪天开始，看页面一直是那个动态壁纸，记住了日期去找那个湛元的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