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议一议从哪里抽调援兵。”
几位阁老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
“臣孙承宗…韩爌叩见陛下!”
“平身,赐座!”
“谢陛下!”
“几位阁老不在内阁办差,怎么一齐来见朕?”
朱由校道,“是盐运使衙门将银子筹措上来了?”
“有了银子,该花就花,该用就用,不用给朕送一部分,内延虽然拮据了一些,可再难,也不能让官吏光干活,不拿俸禄,再苦,也不能让边军兵卒,流血又流汗,拿不到粮饷!”
朱由校几句话,就将几位阁老恶心的不行。
陛下手中握着厂卫,如今大明户部什么情况,盐运使衙门的银子有没有筹措上来,陛下怎么可能不清楚。
“咳咳,”钱阁老咳嗽了几声,“陛下,淮扬方面的银子还需要一些时间,数百万两,不是小数目。”
“还没有筹措好吗?朕的宗亲,各位亲藩不忍朕受苦,送的银子都进入内帑了。”朱由校道,“盐运使衙门的官吏就是这么办事的?盐运使每天在干什么?”
“咳咳,盐运使他们想必也有苦衷,总不能为了筹措银子,就逼的盐商们家破人亡。”钱阁老又说了几句。
不得不开口啊,实在是盐商们手眼通天,给的太多了。
“钱卿咳嗽不断,要注意身体啊。”
“谢陛下关心,老臣只是有些小漾,不妨事。”
“钱卿是松江人?”
“是。”
“江南水土好,松江水土养人啊,钱卿抱病,朕于心何安!”
钱龙锡钱阁老愣住了,颤巍巍的站起身,跪了下去,“臣沉珂日众,老臣祈骸骨。”
“准!”
钱阁老拜了一拜,颤巍巍的起身,缓缓的向殿外走去。
孙阁老等怎么也不会想到,本来见陛下,是要请陛下发内帑,给锦宁补充粮饷,从其他地方,调集援军,应对蛮族铁骑的。
这还没开始,几句话的功夫,钱阁老就被赶回家吃老米了。
钱阁老被赶,几位阁老心思各异,孙阁老并不同情,平时拿一些,无关紧要,可盐商捐输的银子,关系甚大,你钱龙锡都敢帮他们出声拖延?
罢了钱阁老,朱由校如同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几位阁老次来,是要银子来的吧?”
“发内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