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别伤心,你爹走了,有一大爷我呢,以后有啥事我会帮衬着你。这些有是吃饱了没事干,晚上开全院大会,我帮你澄清澄清。”
“嗯!傻柱有点懵,跟你有啥关系,你还要开全院大会?”傻柱心里想着,他还是很尊敬一大爷的,没想过他不怀好意。这老家伙不安好心,他不知道有字据见证这一说,要开全院大会,这不把何大清丢下孩子跟寡妇偷跑事给坐实了。在众人的卦声,让傻柱恨上何大清,在对他在施于恩惠,傻柱还不感激涕零,磕头来拜管他叫爹。
全院大会在中院开,地方够大,大爷们的吐沫星子不容易喷到人。好多人说全院大会没啥用,见人就可以怼,那你可就想错了,在注重名声的年代,如果你有劣迹,还不思悔改,全大院的人通过,可以把你赶出大院的。因为你的劣迹会影响这个院子的声誉,外面的人一听说他们那院谁谁谁是流氓,小偷啥的,相亲对象立马就会跟你划清界限。那年轻一辈找不到对象,那不得闹翻天。谁让这年代没有恋爱过程,只靠刷名声。
贾东旭闲得早早就占了贾张氏的门口位置,等着开会,让贾张氏直翻眼瞪他,占上瘾了你。“淮茹,出去买点瓜子来”,贾东旭拿了五毛钱给秦淮茹。这点贾张氏到是没意见,只要不是她花钱,又能给她吃,她就没意见。还是很好忽悠,傻柱就给他每月三块养老,她就满足了,松口同意了儿媳妇嫁给傻柱,她只关心自己。见钱眼开的老娘们,等我贾东旭的风口来了,拿钱砸死你,让你老实听话。
秦淮茹买瓜子回来,贾东旭抓了一把给她,“你就别参加了,一会去雨水房里,别让小姑娘出来受委屈”,秦淮茹受领任务而去。傻柱走过来说:“谢谢啊!一会我怎么跟大家说这事?”
问贾参谋将军的建议来了,你就空两爪子就来了,我贾参谋的建议这么不值钱?
“傻柱啊!我这两三天都没见荤腥,你看我都瘦了。”贾参谋没有正面回答傻柱,做起了阴阳人。
“呸,臭不要脸的,昨天饭盒还有肉呢,一点都没有秦姐的热心肠,还是秦姐对我好。”
又秦姐叫上了,贾东旭参谋也不要了,又当我面叫秦姐是吧,行!等开完会就跟傻柱借一笔钱,正寻思着现在不用票,赶快把自行车买了。本来还于心不忍,你这送上门来就别怪我贾屠夫心黑了。
“开会咯!开会咯!”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叫大家开会,他早准备好了,看傻柱倒霉是他最高兴的事。打不过我还算计不过你,我许大茂靠的是智慧吃饭。今天必须要让傻柱丢尽脸面,以报上周踹裆只仇。
许大茂看贾东旭坐门口磕着瓜子,走过说:“怎么就你自己坐着,没叫嫂子出来开会,这可是她进院的第一大会。”许大茂是人菜瘾大,他自从看到秦淮茹后,也是心念念的,想着我常常跟爹跑乡下放电影,怎么没碰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让贾东旭这王蛋给捡着咯。
许大茂是真小人,坏蛋两字就跟写脑门上一样,有的做坏事只是想想就算了,他是必须付之于行动。这王蛋没少让秦淮茹跟他钻库房,给老子带绿帽子,落我手里让你生不如死。等你相亲的时候,把你不育的消息放出去,往后只有寡妇登你家门了,拉帮套给你安排上。
“她呀,在开导雨水呢,怕雨水想不开。到是你许大茂怎么看你有点幸灾乐祸?”
“嘿嘿!看到傻柱倒霉我就高兴!我与他不共戴天”。从小被人打到大,搁谁身上都不共戴天。
这时陆续有人搬凳子就位了,中间摆一长型桌子,三位大爷就坐,中间坐着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左边是二大爷刘海中,右边是三大爷阎埠贵。两位跟左右护法一样,开场一般是左边二大爷开场,问询主要集中在右边阎埠贵。长型桌子前面,左右两边都摆一张长凳,那是正反方准备的位置。然后观众围一个半扇型,跟简陋版的公审小法庭一样。
各大爷就位,二大爷刘海中开始点名了,各家都来了一个代表没?没有就去叫下,马上开会了。今天没正反方,傻柱给弄中间去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开场白:“今天开会主要是说何大清出走问题,大院里风言风语的太杂,我们开个会弄清楚,不要让我们院的声誉受到损害,下面请一大爷易中海说话。”这官派作风十足,也就全院大会能满足下他的官迷心里。
“咳咳!据我了解何大清已经辞职了,院里也没看见他的人,大家都在传他看上一个寡妇,丢下孩子就跟寡妇跑了。傻柱!你知道你爹去哪里了吗?”这老东西上来先说何大清跟寡妇的事情,这是要坐实这事,把别的版本去化掉。
“这都谁乱说的,我爹跟领导去南方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他走的时候我知道,没有寡妇这回事。”傻柱还是想以这版本理由来对外说,这样好听些,谁愿意听别人天天叨叨,你爹跟寡妇跑了,不要你们。
许大茂跳出来反驳到:“你就别编了,我都去你爹那相好哪里打听过,邻居都说看到你爹跟寡妇拿着行李一起走的。”还得是你许大茂,院里传何大清跟寡妇跑的肯定是这小子传出去的。
“许大茂你找打是不是?我爹去哪跟你什么关系?我还说你爹天天在乡下找小寡妇呢?”
“傻柱,你这是在污蔑我,怎么能话说道,三位大爷我看他就是想转移话题。”许富贵当然不能干,虽然做了但不能说出来啊!直接跳出来叫到。爷俩准备齐上阵。
“那许大茂也是污蔑我爹,造摇诽谤。”
“你别转移话题,你说你爹跟领导去南方了,有没有什么依据?”三大爷阎埠贵帮许富贵把话题拉了回来,许富贵父子去乡下放电影经常带点农产品山货啥的回来,三大爷阎埠贵都能薅点东西,他当然得帮许富贵说话,下次就更好薅了。
“领导的行踪哪里会对外说的,这可犯纪律的。”这也是之前商量好的说辞,现在主要是白寡妇那边的邻居看见了,只要那边不来人说,这车轱辘话一直能说下去。大家都没证据,各说各的理。何大清也没犯法,公安也不会去调查取证。只要死不承认,等他爹回来走一趟,谣言自然就破了。
傻柱这理由占站的住脚,领导的行踪不能乱说,何大清的厨艺大家也是知道,好多人都点头说,应该可能的。这下许大茂不干了,没踩到傻柱,他怎么甘心,我可以去找白寡妇的邻居来做证。他心里想大不了给一块钱,这人还不屁颠屁颠的来作证。
“作什么证?我爹又没犯法。我看你许大茂还是被打的不够狠”。说着就冲过去动手,许富贵站出来想挡住傻柱,被傻柱一扒拉就甩一边去了,许大茂抱头鼠窜,“一大爷傻柱打人,你不管吗?”跑到大爷们旁边让他们做主。
一大爷叫道:“柱子!还不住手,你怎么能打老人?”
“嗯?许大茂什么时候成老人了”,傻柱一脸懵逼。
只见许富贵从地上爬起来,“哎呦呦的”两父子都是垃圾,不够傻柱一只手打的,扒拉一下就给扒拉摔地上了。
“我可没打他许富贵,是他自己摔地上的”傻柱赶紧辩解,打许大茂没事,打老人可是坏名声的。
许富贵也没脸,就这一扒拉就摔地上,他能怎么办,不能承认自己是菜,“好!傻柱,以后走着瞧,”这话听着耳熟,贾东旭心想“原来许大茂搁这学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连放狠话都一样,”许富贵转身回去了,许大茂不甘心啊,对几位大爷说:“你们说怎么办?要不要去找证人?”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也有点懵,他不清楚傻柱是不是真知道何大清和白寡妇的事?看着傻柱这么笃定的帮何大清圆场,那说明傻柱是知道何大清出走的原因的,他知道的话就没办法施恩了,那下面纠结这个何大清和白寡妇的事,那就跟你傻柱翻脸了,他想着先糊弄过去吧。而后说道“既然傻柱知道他爹的去向,这事就算了,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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