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纨嘴上吐槽，眼睛却很诚实地看向屏幕。
是褚琏打来的电话。
她的眉头皱了一皱，心跳也加快。
褚绥一直盯着她，直到看到她的反应，失声笑出来。
他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并示意姜纨替他说话。
他不知道褚琏听到姜纨的声音会怎么样。
但他很期待姜纨接下来的表现。
姜纨沉默了良久，直到手机那头的褚琏叫了褚绥的名字，她才缓缓开口。
“哥，有事吗？”
褚琏好半天没出声。
姜纨耐心等着，时不时偷瞄一眼褚绥的表情。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微笑。
很好看，也很欠揍。
又过了一会儿，褚琏才慢悠悠开口：“弟妹，褚绥在吗？”
姜纨道：“他在。”
“爷爷叫你们回来一趟，越快越好。”
姜纨和褚绥同时发出疑问：“为什么？”
这一下，那边沉默更久。
姜纨几乎可以想象到褚琏的表情。
他是十分敏感且细腻的人，任何情况下都能察觉到最细微的变化。
长久以来，他都极力避免同时接触姜纨和褚绥。
姜纨知道这代表什么。
褚绥也一样。
所以他明白，他和姜纨异口同声的回答，无疑是在向褚琏揭露一个残酷的真相——
姜纨的婚姻生活并不像他想象当中那么糟糕，即便没有嫁给他，她也依旧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