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性精神病，你是真会说，那她在被你安排的时候，是清醒的对吧？”游年冷笑一声。
“是。”孙建波不敢大声说出口。
“大点声！”游年吼了一句。
“是！如果在她发病的时候做软件工程硬化师，我担心她会弄伤人，所以只能在她清醒的时候做那些事。要是伤到了人，我还得赔一笔钱。”孙建波说。
“你是赔钱过吗？”章程问的很单纯。
“刚开始我没想到这一点，后来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她做软件工程硬化师好几次才发生的。”孙建波低头说。
游年算是明白了，他根本就不了解魏娟。
他把魏娟带回了村，不能完全自理的生活，两个人可能只是相处几天，他就让魏娟在村里做那些事情。
“你是不是连魏娟发病的频率都没摸清就让她去接触这行业了？”游年不觉得惊讶。
孙建波在他眼里早就是人渣了，那个女孩被他买走，就是不幸的开始。
“是，其实我刚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么打算的，我花了三万块，我希望能够回本。”孙建波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可真不是人。”章程脱口而出。
孙建波也不担心其他人说什么了，自己已经落得这样的下场了，有什么不如如实供述。
“邝野你怎么认识的？”孙建波是不是人这件事，游年早就了解了，所以没必要再纠结他和魏娟之间的关系。
毕竟，他说再多只能证明他是个禽兽，改变不了他最后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判刑。
孙建波思考了一下，“之前在城里买东西，邝野给我介绍了一次软件工程硬化师服务，后来经常就有来往。”
“我就说他这人不老实吧，出狱没多久还敢做老鸨的事情。”游年嗤之以鼻的说。
真不是他要歧视，只能说这些人知道，有些歪门邪道来钱的快。
但是歪门邪道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说吃国家铁窗饭。
“所以邝野也有参与你和魏娟的生意了？”游年接着问。
“嗯，因为村子里的生意并不是完全支撑的了我们所有人，所以邝野会从外面拉一些人来。”孙建波说。
“我靠，你这个人，让魏娟一个人接待所有人吗？不会吧！”章程惊呼。
即使是压榨别人，也不应该是让她一个人来吧。
“我们没有其他的人了，而且那些人动作很快，根本影响不到魏娟正常生活。”孙建波倒是很懂压榨魏娟。
“你这个人要是真的做老板了，指不定要怎么压榨员工。”游年吐槽一句。
“你对邝野有多了解？”章程询问。
“我不是很了解他，只是从隔壁村的人口中听说过，他十几岁的时候伙同他人进行抢劫杀人，因为未成年所以才可以提早出狱。”
邝野对于孙建波来说算的上什么，简单来说，只能算上合作伙伴吧。
两个人走的近，也是因为魏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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