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歌这心里确实不畅快,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说出来,于是打哈哈起来:
“啊哈哈哈,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这老毛病小兄弟已经帮我治好了。”
“治好了?治好了那你这汗....”
封保民说着伸手指了指伟歌的脑门,他这脑门上的汗用汗如雨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啊哈哈,马上就能好,刚治,刚治。”伟歌继续说道。
听伟歌这么说,封保民又撇了李夜一眼,冷笑着道:
“伟主任,这病急可不能乱投医,小心旧病没好,又添新伤!”
这一会儿的功夫,李夜一直在研究手里这盒银针。
他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驾驭好这一盒针,他之前用的都是纯银打造的银针。
可是伟歌买的这盒不是银的,这软硬程度可就不一样了,施针的力道和角度也会不同,这就算知道怎么治,买的针不合手,李夜一时间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这银针刺穴,角度和力道那可是一点都不能马虎,差之分毫都有可能要了人命!
李夜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此战只能成功,不许失败,而且绝对不能有丝毫纰漏。
“伟主任,我让你去帮我弄银针,你弄的这是什么破玩意儿?我需要纯银的!这个不行!”
“兄弟,我这已经尽力了,咱们这小县城一时半会也买不到纯银的呀,这纯银的银针中医家里倒是有,可是哪一个不是拿着当宝贝一样供着,生怕别人不小心给弄坏了,谁愿意借给咱们用啊?”这伟歌也是满肚子倒苦水。
“你买的这玩意材质低劣,工艺粗糙,我可不敢用,用了这破玩意儿扎死人怎么办?”
这时候,后面的司机小路有点不耐烦了:
“我说兄弟啊,要是不行咱就撤吧。”
在他眼里,李夜明摆着是在浪费时间,这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有救人的本事。
这银针都买到手了,又来一出还没用过,好么,都没用过你这学的哪门子的针灸?
封保民连忙摆手,道:
“别撤,现在郭局的命就在这小兄弟身上呢,你想要纯银的是吧,我来想想办法。”
话语一落,封保民直接就出门了。
人走了以后,伟歌干笑着说了一声:
“你说人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火气还这么大!”
这明显跟我是杠上了,李夜在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