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现在很想骂娘。
虽然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
但看到这么多天使，卡尔还是觉得，有点操蛋，有点悲催。
他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
“不是，神圣凯莎，我就想跟你透漏一下莫甘娜在地球，你至于带这么多天使来吗！？你想干嘛啊你？打仗吗？打毛啊？？我身边就一个斯诺，让他和你们这么多人打吗？就一个天使彦就够他受的了，我靠。”
而换做卡尔真实的情绪。
他有些无语。
不过，卡尔还是强装淡定。
“没事，人多一点而已，无伤大雅，反正这最后...也是会演变成战争。”
卡尔见识过几次天使与恶魔的战争，那可谓是声势浩荡。
在宇宙中打得无比激烈。
其投入的人力与资源，远超现在死歌书院上方的天使们。
因此，卡尔最终还是冷静下来。
他强装淡定，开口说道：“凯莎女王，您这是何意？”
“您应该很清楚，我麾下能称得上军队的，也就一个饕餮军团了，更何况，它们还刚刚在地球上打了败仗。”
“这样落魄的我，怎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而且我也没有半点要欺骗您的意思。”
“请您相信我，莫甘娜就在地球，孤苦伶仃的找着一群地球的孩子撑门面。”
卡尔说得很诚恳，很卑微。
三万年的神灵，但像他这么谦虚，低调的，宇宙中还真是独一份了。
无论是神圣凯莎、神圣鹤熙、恶魔莫甘娜，还是华烨、潘震等神灵。
都不会如此卑微。
就连卡尔麾下的饕餮王噬嗥，在得到虚空之心，即最低配的虚空引擎时，都嚣张得不行。
而卡尔，面对部下，都是温文尔雅，很是谦卑。
当然，这其中的缘由，是因为卡尔所研究的东西，是最可怕的
他隐藏得非常深。
凯莎清楚这一切，她也知道这些是阴谋。
不过凯莎并没有说出来。
她得帮帮那个叫苏辰的孩子。
让剧情顺利的走下去。
嗯...大致顺利就行了。
凯莎平静说道：“你还在坚持研究你所谓的...虚空理论？”
“是的，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我的研究，应该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
卡尔有些恢复状态，又开始脸不红心不跳的装弱了。
“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碰，不过...对我撒谎，就是另外一种后果了。”
卡尔内心稍稍松了口气。
至少神圣凯莎这关，看上去算是应付过去了。
然而，凯莎的下一句话，就让卡尔脸都绿了。
“炙心，凯拉，你们留下，带领天使军团，看住卡尔，如果我们发现，我们被欺骗了。”
“那么，代表正义，烧了这里！”
凯莎说得很坚决。
卡尔内心有着怒火。
“我靠，我好心告诉你莫甘娜的位置，你还带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卡尔被气到了，但他又无法反驳。
现在不是和凯莎起冲突的时候。
没想到自己隐忍了那么久...算了，本身自己的研究，就有点擦边球。
以前是因为低调，才没引起天使的注意。
此刻和天使打交道，免不了被天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