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独自进了这客栈不狠狠的宰他一笔都说不过去。
那些个商贩还有富家子弟,没少被这客栈的店小二忽悠进去,然后以百十两银子一晚的价格住下,没钱的时候在丢出去。
要是身上没钱怎么办?
那就直接关进伙房饿着,直到有人筹钱来赎为之。
为什么不报官?
有几人报过官的,可哪县衙大人往哪一坐,张嘴就问住没住店。
若说住了,那县衙大人会说道:“住店交钱,岂不是天经地义?”
然后惊堂木一拍“啪!”
继续说到:住了店还不想交银两,给本堂把这个无事生非的泼皮无赖乱棍打出去。”
若是说没住店那下场更惨,县衙大人会说:“既然你没住店那你怎么会欠人家银两,我看你就是在此无事生非扰乱公堂。”
然后惊堂木一拍“啪!”
在说道:“来人给额把这个扰乱公堂的的泼皮无赖压进大牢,先饿几天再说。”
要是被压进大牢还是没人来赎,那就在继续上四五天每天喂点东西不至于饿死,直到有人来赎为止。
只要是有人来赎人,那么就会成为县令账上的一笔政绩。
原笨董文宇还想再争辩几句,结果那账房一挥手,不知从何处跳出几个彪形壮汉。
见状董文宇便识趣的闭嘴了。
一番斟酌后,账房确认董文宇没钱后,便将他的佩剑和马扣下以抵房钱。
然后将董文宇赶了出去。
砸到的士兵,将这个看起来像是富家子弟的男子,送去了县令的一个表亲开的客栈。
大路上,董文宇失魂落魄的走着他本想给去报官的,但那账房的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这个念头。
那账房当时见董文宇满脸怒气的递过佩剑,便知道这个年轻人想要干什么。
他却丝毫没有怕的意思,只是带着嘲笑地说道:“你若是想报官大可去试一试,不怕你知道,这客栈里面还有县令的一份嘞。”
董文宇闻言也清楚的知道他没骗自己,在京城时,他对的官场的那点事也算得上是耳熟目染了。
他明白,只要那账房没骗他,他去报官只让自己难受。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他独自在路上徘徊的状况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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