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楚顿住脚步，未曾想到她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好与不好也没什么绝对的标准，独孤倾城或许有为她父亲所做的事愧疚，可是她那些歉疚祁楚楚没资格替南宫玥嘉抚平。
“那要看是和谁比，若是放在东都自然算好的。”祁楚楚应声道。
“那样也好。”独孤倾城回应了一声，随后祁楚楚就和芊羽一起离开了。
回到王府之后，祁楚楚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太妥当，便将她见到独孤倾城的事告诉了慕尘端，也飞鸽传书告知了南宫怀瑾。
慕尘端听祁楚楚说了当日遇见独孤倾城的来龙去脉，还有点感慨，“如你所说，那位真正的倾城公主也只是一个想和心上人过寻常生活的女子而已。”
“倘若和亲时真是她前来，怕是还熬不过刺杀。”
“嗯……，好像也对。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这时候出现在东都太巧合了！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透漏什么金石的消息，把他们引来的？”祁楚楚有些担心的道。
“那我派人盯着些，看他们平日与什么人接触。”
两人刚刚说完，外面有些起风，灌进房内丝丝冷气。
慕尘端拉过祁楚楚有些微凉的手在掌心摩挲着，没一会儿便拉着人往寝殿里面去了。
小年的时候，宫中举行了家宴，宴席上，皇后容媛刚刚闻了一口鱼汤就有些作呕，有宗妇说像是有喜的样子。
“皇上，不如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更稳妥些。”沈昭仪提议道。
云斐然未接话，神色并不好看，慕尘景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波动来，但还是请了太医过来。
祁楚楚全程就坐在下面看着戏，吃着好吃的。
太医到了之后，果然诊出皇后已经有喜将近两个月的消息。
“好！好事啊！即将年关，想不到皇后给朕送了如此一件大礼。”
“皇上开心，臣妾也开心。”容媛娇笑道。
众人齐声恭喜之后，庆阳王借机又道，“今日这家宴上，不曾想还有这样的喜事，本王还特意准备了一曲百鸟朝凰舞，想来也是十分应景的。”
“皇叔有心了。”慕尘景应道。
接着，歌舞就开始了，先是一群身着青绿舞衣的女子入场，动作轻柔婉转，随着旋律渐强，她们的节奏也缓缓加快，步伐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