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听你这语气,好像还很骄傲么!”
张干事闻言,粗眉一挑,很是不满。
“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
赵小钱笑说。
“知道就好,既然觉悟这么高,就老实交代问题,如有半句假话,一定从严处理!”
“没问题,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然后赵小钱结合原主记忆,把易中海如何忽悠他下乡插队,贾家如何强租不成恼羞成怒。
再到自己被敲闷棍,差点儿冻死在厕所里的这些事。
全都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你是说,贾东旭伙同易中海,想侵占你家房子和你的顶岗名额?但是没有得逞?”
“之后又企图对你痛下杀手?”
张干事听完赵小钱的叙述,脸色十分难看。
他本以为这件事只是邻里之间的小打小闹,没想到还另有隐情!
如果赵小钱所言属实,那这件事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已经构成杀人未遂,可以马上立案捉拿嫌疑人。
“放屁!”
“领导同志,他血口喷人!”
贾张氏见势头不对,没等赵小钱回答,就出言指责。
“嗯?”
张干事瞪了她一眼,她才立马闭嘴。
“空口无凭,赵小钱,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张干事收回视线问道。
他在保卫处干了六七年,大小案件经历无数。
自然不可能只凭赵小钱的一面之词就下定论。
“有啊,昨天夜里我被人打晕,是邻居张三把我背回来的,这事儿大伙都知道。”
“对,是我把他背回屋的,我能作证,三大爷也看见了!”
路人张三赶忙应声。
“对,是有这么回事,当时这小子已经不省人事,脸色蜡黄,别提有多吓人了。”
“得亏我胆子大,帮着招呼进屋,要不然,那得出人命啊!”
阎埠贵见状,赶紧跟着附和。
这种好人好事儿,他当然得抢着邀功了。
倒不是为了图个名声。
而是想着赵小钱这小子知道这件事后,能多少表示表示。
救命之恩,给他家送点米面油什么的,不算多吧?
这边阎埠贵的话音刚落。
一旁的秦淮茹便被恶婆婆贾张氏一把推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