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老城区的一座四层写字楼。
一台帕拉梅拉GS，一台迈巴赫，一台宝马Z4跑车。
三台豪车齐现这座写字楼下。
立刻引来无数人的瞩目。
而当秦川，陆小雨以及全副武装的杨老板，热芭下车后。
四人脸上全都露出了困惑。
“是这里吗？”
“郑一鸣一直给的就是这里。”
听到杨老板的回答，秦川脸上露出异样。
这小子难道省钱省到了极致，把抖音这个项目的公司注册到了这种地方？
而就在四人准备上楼时，一道身影率先从楼上走了下来。
“秦先生，你们来了。”
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郑一鸣。
而秦川见到郑一鸣后，脸色依旧显得古怪。
“老郑，这就是你选的办公地点吗？”
郑一鸣笑着点点头。
“虽然环境差了点儿，基础设施老旧了一点。”
“但架不住这个地方便宜呀。”
“不带水电的情况下，一个月租金才。”
“而水电的费用也很低。”
“满打满算一个月块就足够了。”
听到这话，秦川脸上露出愕然。
谁能想到就这种地方，是一个拉到了万投资的公司地址？
“算了，我们先上去看看吧。”
听到秦川的吩咐，郑一鸣连忙带路，带着四人往楼上走去。
五分钟后，当秦川他们上楼之后。
秦川再次被这一层写字楼的破旧所折服。
因为郑一鸣租的办公区域大概五百平，放眼望去，还有有十几个人在这里工作。
五百平，十几个人工作。
这听上去虽然宽敞。
但五百平里有两百平都堆积着一些破旧的桌椅板凳以及纸箱壳。
也就是说五百平的实用面积，公摊就有两百平。
而剩下的三百平才是他们真正的办公区域。
“老郑，你有没有考虑换一个工作环境？”
听到秦川的话，郑一鸣苦笑着摇摇头。
“哪有钱啊，现在老板你给我的几百万我又全都投到斗音的推广上了。”
“而且就这么几天，线上推广的广告就已经快把你刚给我的五百万资金给消耗光了。”
听到郑一鸣的话，秦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因为郑一鸣说的并不夸张。
前期试水推和正式推广，完全不一样。
试水推只是在某一渠道，进行少量用户覆盖，然后统计其下载量，使用时长，用户口碑之类。
虽然这样的推广力度并不大，但是却能通过用户下载量，使用时长，以及软件评价对这一软件的潜力进行评估。
另外，用户的正式使用，还可以对这个软件进行查缺补漏，排除一些基础bug。
像这种试水推，很多互联网项目都会有。
如果是游戏类项目，这个阶段还有一个专业名词——内测！
而无论是试水推，还是内测。
这个阶段所花费的资金其实并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