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杰俊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是瞪大了双眼。
脸上写满了震惊，写满了惊恐！
“天哥，你……没开玩笑？”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自己继父的坟墓：“这……都是真的？”
“是真的！萧香湘……其实也是一个虚傀！”
凌天接着说道：“他其实是死于虚傀猎杀者手里！当然，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萧香湘也是虚傀！？”
邹杰俊又是大吃一惊。
所以……李书不是白悲伤了么？
凌天点头。
邹杰俊有些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表情震惊呆滞。
似乎凌天说出来的这些真相，让得他有些难以接受，难以消化。
他就这样待在原地，盯着自己继父的坟墓，沉思着。
许久之后，缓缓说道：“所以……我爸不是手术失败，而是死在了虚傀手上，虚傀吃了他的大脑！”
“是！”凌天点头。
“所以……这世上所有人都可能是虚傀？所有人！”邹杰俊接着说道。
说话间看了一眼的路留。
“的确是这样，你可以怀疑所有人，也可以怀疑我们！正如同我们一样可以怀疑你！”路留淡淡说道。
凌天也是看着邹杰俊点了点头。
“天哥！我不是……我不是虚傀！”
邹杰俊连忙一脸慌乱和无辜的说道：“我是人类，我真的是人类！不信……不信你现在就带我去做开颅手术！”
凌天只是摇了摇头，当然没有这个必要。
“我是人啊！我不是虚傀！”
邹杰俊似乎以为凌天不相信他：“如果我是虚傀，虚傀会活成我这样么？什么虚傀会活成我这样？”
邹杰俊此时甚至有些激动起来。
如果凌天也怀疑他的话，他真的……活着毫无意义。
因为这普天之下，唯一一个和他有感情的人，他唯一的朋友，就是凌天了。
像他这样的人，可能是虚傀么？
谁会在乎他？
他又拿什么去左右别人的七情六欲？
相反，凌天倒是可以反过来左右他的七情六欲。
凌天是虚傀他都不可能是虚傀！
“我相信你！”
凌天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邹杰俊的肩膀。
的确，邹杰俊是虚傀的可能性，基本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