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常雁原本准备午休了。
可是当听到前台说卜晨又来了。
瞬间常雁不瞌睡了，精神振奋了，神情更是激动了。
昨夜的失眠好似不存在了一般。
等到卜晨敲门进来后，常雁瞬间一脸冷色的看着卜晨。
卜晨却丝毫不以为意。
看都没看常雁的脸色，而是自顾自说道：“卖歌！”
常雁讥笑一声：“呵呵，昨天刚从我这里拿走。
今天又来卖歌，你到底把钱都花在哪了？
还有，怕你吃亏，所以我才倒贴钱，给你补齐款项。
你倒好，倒打一耙，好心当作驴肝肺。
明着告诉你不收，爱去哪去哪！”
常雁想要给卜晨难堪！
然而卜晨听到常雁的话后，原本冷淡的脸色，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抬头疑惑的看了眼同样冰冷着脸色的常雁。
那抹讥笑，让卜晨很是不爽。
于是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起身走人。
常雁愣了。
她想着的是，给卜晨点难堪，好让自己出出气。
并不是真的要赶卜晨走。
而且，她心里也隐藏着一些小心思。
她是商人，商人重利。
从卜晨昨天接连俩次来找自己卖歌，很明显。
卜晨找不到别的公司收歌。
再者说，就算去别的公司，卜晨能卖到昨天的价格么？
所以综合来看，自己给卜晨难堪，不光能在一会谈判的时候，打压一下歌曲的价格。
还能试探下，卜晨到底有没有别的路走！
毕竟卜晨身上背着巨额债务，急需用钱。
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虽然自己没有那么狠，不过能多赚取到利益，那么在所不惜！
昨天的事情，也只是自己一时感性所导致的。
所以经过一晚的冷静，常雁已经彻底恢复了理智以及过往的机智。
可是她千算万算，忘了卜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看来昨天给她的教训还是不够啊。
常雁看着关上办公室门，直接走了的卜晨，傻眼了。
“王蛋，就不能给老娘服个软么？”
然而，常雁愤怒归愤怒。
依旧带着满脸涨红，急忙追了出来。
少年人的脾性，这一刻让常雁彻底无奈了。
“爷，爷，大爷，别走行不行？”
追出大厅的常雁，根本顾不得手下的目光，径直小跑着过来拉着卜晨就开始道歉。
“我的错，我的错，您是爷行了吧！”
卜晨依旧带着面无表情的脸色，转头看着常雁哭笑不得的神情。
眼神却无比的凌厉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常雁愣了下，看着卜晨严厉无比的眼神，心脏都不自主的跟着跳了跳。
不想低头，可是想想昨天，卜晨拿出手的四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