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把人叫齐。”
刘海中有点不服气地斜乜了一眼易中海,心中虽不服,可也不好公然对着干,只好挂着一脸的假笑去叫人了。三大爷眼见易中海神色不对,也去叫人了。
人渐渐到齐了,易中海拿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
“今天讨论一下本院有人打人的问题。虽然他是聋老太太的养孙。”
“正因为如此,老太太也肯定希望一视同仁,现在被打的傻柱伤得不轻,就看陈岩是赔钱还是带人去看病了,否则那就不是全院大会批评的问题了。”
陈岩冷笑连连:
“这全院大会看来是为傻柱开的,你都没搞清楚谁先打的人,就在这大放厥词。”
易中海脸色铁青:
“你怎么说话的?居然敢说我大放厥词?”
易中海已得知聋老太太的房产都归了陈岩,他站在道德制高点说即使是聋老太太的孙子也一视同仁。
这样的话聋老太太也无话可说。
聋老太太除了有地位是烈属外,利用价值已没以前那么大了。
“说你大放厥词都轻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昨晚在水池边给秦淮如送白面的是你吧?那么晚了,怎么不白天送人家白面?”
一大妈看了一眼易中海。
“你……你。”易中海气得脸发绿。
“你什么你,你根本不配当院里的一大爷,还好意思开全院大会,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指责人,傻柱先打的人你不知道么?”
一旁的刘海中心中暗喜,终于有人提出易中海不配当一大爷的话了。
“一大爷,如果真是傻柱先打人,我觉得陈岩说的没错。”
“不能因为傻柱是你的干儿子就庇护他,他先打人肯定不对。”刘海中喜滋滋地道。
“是啊,傻柱打了人陈岩还手有什么不对?”
“让我说这傻柱该打,而且他是为了维护秦淮如,他跟有夫之妇之间早就不清不楚了……”
众人小声议论着。
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秦淮如这个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敢跟傻柱不清不楚的。
她已经忘了好多次都是她自己让秦淮如去找傻柱借白面、借钱的。
每次秦淮如从傻柱那拿回来的饭盒,全家包括贾东旭都会吃得津津有味。
贾东旭每月工资不到四十,要养活一家六口,而且贾东旭嗜赌,还总爱输钱,所以贾家一贫如洗。
贾张氏觉得院里的每个人都应该接济他们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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