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定定地看着宇智波仁,此刻,她的脑海不断回放着:“你这只是个运气不好的女人罢了。”
宇智波仁拿起酒杯,示意和她干杯,一饮而尽后,缓缓地说道:“不想当忍者,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你难道觉得我是个忍者吗?”
“我从忍校毕业以来,除了为了拿初次任务的特殊津贴,就没在木叶做过第二个任务。”
“忍者,从出生以来就为了厮杀,战国时代豪族的忍者平均年龄都不过三十,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已经是高寿,别给自己加戏,徒增心理负担。”
“从事这一行,本就是不幸的,和你本人无关。”
纲手微张着嘴巴,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批评。
加戏、爱乱想的普通女人,还是用这么平淡的语气和她讲的…
纲手脸色有些发红,似乎被宇智波仁说的窘迫,盯着他说道:“你不是忍者?那我问你,你怎么看宇智波一族和木叶?”
“你知道吗?猿飞老师和志村团藏,可是因为你的出现被吓了一跳,最开始还以为你是宇智波谋反的底牌呢!”
宇智波仁笑了笑:“与我何干?”
“我不是大名洗脑的工具,更不是为了火焰燃烧而奉献自己的树叶。”
“来到人世间一次,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保护好自己爱的人,就可以了。”
纲手想要犟嘴,但是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语塞了。
至少,宇智波仁确实是这么做的。
家族、村子,这个男人都视若无物。
哪怕是在战争期间救下她的时刻,似乎也不是并不是为了支援木叶的部队,而更像是只为了和半藏交手罢了。
“我不管,先喝酒!”纲手恶狠狠的一拍桌,心中却莫名的有些轻快了起来,大声说道:“骰子我是输了,喝酒可不会输给你这家伙!”
“反正这顿是我请客,你不会怂了吧?”
纲手一边盯着宇智波仁,一边大声喊道:“秋道老板,把你们家有年份的烧酒都拿来!”
宇智波仁看着气势汹汹的大肥羊,举起了杯子:“乐意奉陪。”
对于一个美丽的女人,还是身怀三圣地通灵契约的女人,宇智波仁还有兴趣。
就这样,宇智波仁和纲手喝到了烤肉Q关店,又喝到了宇智波仁的家里,不服输的纲手酩酊大醉的拿起了骰盅,又和这个能控制自己输赢的男人赌了起来。
“怎么又输了?”
“怎么又赢了?”
“你是不是作弊,你肯定作弊了,不公平,我不服!”
纲手醉醺醺的,看着明明是自己来感谢他救命之恩,却陪她玩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宇智波仁,看着他结实的胸肌和宽厚的肩膀,以及那充满男人味的刚毅脸庞,心中一动。
又想起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人这一辈子,做自己想做的。”
酒劲和宇智波仁的男色似乎席卷了纲手的大脑。
鬼使神差的,纲手拉了拉领口,身姿突然变得妩媚了起来,“喂,咱们赌点别的?”
“赌什么?”
“我赌你…赌你不敢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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