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下楼，一边说话。
“没有呀，她很凶的好不好。”
“我怎么觉得，她看你的样子，就像动物遇到了驯兽师？”
“我哪有这种本事啦。”
姜去寒带着疑问，走下楼。
室。
张大妈吃了一颗牛黄清心丸。
A市的春天远未热起来。
她却拿起听保健品讲座白瞟的小扇子，来回扇风。
去年夏天。
许诺跟着姜去寒一起看古惑仔。
里面的黑帮成员，各个左青龙右白虎。
走在路上，BGM一响：
【叱吒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
【叱吒风云我绝不需往后看】
【翻天覆地我定我写尊自我的法律】
【这凶悍闪烁眼光的野狼】
别提有多帅了！！！
而最帅就是左青龙右白虎。
脖子上再刺一根喷火巨蟒。
当时参加画画班的许诺跃跃欲试。
非得缠着一年级的姜去寒，要在他身上画纹身。
姜去寒哪里肯！
许诺拿出来的可是丙烯笔！
画皮肤上，洗澡够呛！
他还要上学呢，第一批红领巾的人选马上就要下来了。
姜去寒不想放弃第一批就挂红领巾的机会。
嗯，在荣誉和姑娘面前。
他毅然决然选择了荣誉。
呵，这就是男人。
但是小妮子这边……姜去寒绞尽脑汁。
不然生气了，难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姜去寒搬出了救兵！
“诺诺，古惑仔里的大哥，一得会拳脚功夫，二得长得威风面，你看……”姜去寒极有耐心，循循善诱道，“咱们楼里，谁的形象合适啊？”
许诺挠挠小脑袋，大眼睛眨三眨，“你爸？”
“那不成，我爸是警察，哪有警察当古惑仔的？”
要是姜锐泽左青龙右白虎，真画成这样去上班。
所长甭做了，辅警适合他。
“我爸？”
“Bigo！”
小妮子高高兴兴地去找她爸了。
丙烯画笔，马克笔，油性笔。
正巧许淼光着个上半身在家呼呼大睡。
前一宿受到邀请，去隔壁市参加一个房地产商的开盘仪式。
许淼作为表演嘉宾，上台跟人打了一场表演赛。
赚了不少软妹币，还跟领导喝了酒。
回到家里，已经是早上了。
这会儿睡得正香。
许诺可就不客气了。
还让姜去寒在IPA上搜了好几个纹身样式出来。
威风凛凛的青龙。
活灵活现的白虎。
许诺拿着丙烯笔。
挥毫泼墨画乾坤，笔走龙蛇写春秋。
足足画了两个小时！
“诺诺，你画的……怎么跟图片里的不一样啊？”
姜去寒也就回家看了一会儿闲书。
再过来看了一眼，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怎么不像了？一毛一样啊！”许诺退后几步，远景欣赏。
“你爸……醒来该不会大发雷霆吧……？”姜去寒目光凝重。
“不会啊，我爸最疼我了！”许诺自信满满。
这时，躺床上的许淼，呼噜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