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姜鱼差点手里的包子都给扔出去，
“！”这数字随着阿姨不断抓取包子而晃动，但是不管阿姨怎么晃动。
那数字都是稳稳的跟在她头顶。
显然，这是阿姨的专属。
姜鱼又看向旁边买包子的人。
?!!
~
~
!
-!
等等，这他还能接受，但是这还有负数的？
负数是欠谁的？
姜鱼原本浑浑噩噩的精神，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
该不会是功德吧？
这是欠蒋歆还是韩擒豹的？
姜鱼想起了晚上的噩梦，那一晚上的收取功德，让他忙活的手忙脚乱。
当下来到路边停着的汽车，后视镜，一瞧。
没有！
他头顶啥都没有，诶嘿，没绿！
“帅哥，我副驾驶有化妆镜。”玻璃放下，一个起码五十岁的阿姨，浓妆艳抹，对着姜鱼翻了个媚眼。
!
姜鱼惊呆了。
这哪里是媚眼，简直就是要命。
不仅仅是因为女子那逆天的颜值。
而是女人头顶的数字是恐怖的-**！
而且还是恐怖的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黑色。
欠一……一亿多的功德？
这尼玛就算是每天4小时不停请人敲鱼都还不回来。
恐怕佛祖飞升了，这欧巴桑的功德都还是负数。
“大姐，你放过我吧，你这简直车子见了都爆胎的颜值，我哪hlo得住？”
下一刻。
刺耳的音爆传来。
一辆车，爆胎，失控，撞击，追尾。
一气呵成。
抬头。
整个人呆住。
那肥婆巨大的身躯直接被卡在了驾驶室。
因为剧烈撞击，车头前冲，车头与车尾成了一张饼。
姜鱼呆呆的看着女子头顶的数字飞快跳动，然后归零。
从黑色变成虚无。
这，什么鬼？
姜鱼手里的包子跌落在地。
四周尖叫传来。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传来。
各种议论纷纷传来。
这时，姜鱼与富婆那渐渐无神的眼珠子对视。
四周的一切都好似渐渐变得寂静无声。
隐约间，一句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姜鱼脑袋里响起。
“人间正义，功德换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