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一脸希翼的看着白术，泽法教出了无数的弟子，可是已经七十几岁的他显然不可能再教几年了。
当年带领着实习船出海遇袭，就活下来不多的几个人。
这几个弟子不止是同生共死的感觉，在这些人身上还寄托着泽法对那次死去学生的愧疚。
再加上这差不多是泽法最后带的学生了，这感情就是不一样。
白术一指其他人：“那这些，他们照样是你的弟子。”
“是，但是这世上的人有些天生就不可能成为高手，就算是豁命也是一样。
“他们在海军中认真做事，最后能以佐官的身份退休就已经足够辉煌了，虽然没有你这精细，但是这么多年了，谁能成才我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白术看着广场上的热血少年，确实是这样。
“你就不怕么，你知道么斯摩格很怕我。
“他倒不是怕打不过我，这点他就没有在怕的，他这个人你应该清楚。
“他怕我有一天不在海军了，或者是走上另外一条路。
“你把最得意的弟子交给我，就不怕被我带骗带走么。”
白术的声音很轻，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会成为海贼么。”
“不会，一帮贼子而已，完全没有兴趣。”
“那革命军？”
“不会，革命军是一个好名头，但是龙绝度不是一个好革命家，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才叫革命。
“这么多年了，他好像很有存在感，但是什么又没有做出来。”
泽法看着白术也沉默了，许久才用低沉的声音道：“那总要有一个目的吧。”
白术一指那帮热血少年：“可能是为了这帮注定成不了高手的人吧，我可能不是一个会遵循世界政府命令的人，甚至是让他坍塌的人。”
泽法瞳孔一缩，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会有变化么。”
会的，很多东西都不合理对吧，既然不合理就彻底的铲除他们。
“你看着我这个人好像很文静，但是我这个人可能是一个疯子。”
泽法长出几口气，气息拉的三里外都能听到。
“这样啊，那我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
“他们的变成非常强横的人自然是需要在非常的事件中发挥作用才有意义，你放心的教吧，我支持。”
白术笑着点点头。
海军里面真正纯粹的人可能就是泽法了，不杀海贼那就一个不杀，被挽救那就教四十几年书，绝望了那是真去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