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不容易在轧钢厂熬完一天时间的陈长生还没踏入后院,远远就听见傻柱那个大嗓门。
“秦姐,这是我从厨房带回来的两个饭盒,赶紧带回家吃吧,不然就凉了。”
“谢谢你了,柱子,每天给我们家带饭盒。”
傻柱借着递饭盒的机会,悄咪咪的摸住秦淮如的手,装作不经意的说:“哪的话,你家生活困难,作为邻居,我怎么能不帮忙呢?”
秦淮如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出。
“傻柱,那姐就先回去了。”秦淮如笑道,露出两个微微的小酒窝,让傻柱看着有些痴迷。
“嗯。”傻柱高兴的回到自己那家徒四壁的家,直接躺在床上,捻着手指,回味着那片刻的滑腻。
陈长生回到家,烧着开水,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待着水开。
自从贾东旭生病在家,心里似乎渐渐的有些扭曲,隔三岔五就能听见吵闹的声音,扰的四方邻居不得安宁。
他更是一个小心眼,似乎看谁都像对秦淮如有意思,尤其是傻柱。没事就和傻柱两个人吵架。
贾张氏更是一个泼妇,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总是上秒吃了傻柱带回来的盒饭,下一秒,就掀开门帘朝着傻柱家的方向骂骂咧咧。
周围的邻居,都看不下去,也劝说过,却惹来一阵咒骂。
傻柱也曾做出过不再救济她们家的举动。毕竟,血气方刚的老爷们,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侮辱。
可秦淮如稍微使用一些手段,傻柱就乐呵呵的回心转意,继续被吸血。
这也导致傻柱作为轧钢厂的三级食堂大师傅,每月领着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却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分币攒不住,偶尔还得落下饥荒。
等水开了,陈长生变魔术般从空间中拿出一只老母鸡,使出前世当主播厨艺,麻利的杀鸡拔毛,清理内脏。
先用加了盐的温水清洗被切成块的鸡肉,去除腥味。再用清水冲洗干净。
起锅烧油,放入葱姜鸡肉,炒至鸡肉变色,加水炖十五分钟。
最后,挑出葱姜,将鸡肉倒入砂锅,加入红枣,莲子和最重要的枸杞。
四十分钟后开盖,加盐,出锅。
盛碗早已焖熟的米饭,开造。
一股炖鸡的香味,透过窗户,飘扬在四合院的家家户户。
“尼玛,陈长生那孙子又在家里炖鸡吃了。”
贾东旭愤恨的拍打着床铺,又无奈的靠向墙壁。秦淮如也是咽了咽口水。
“陈长生,活该绝户的命,一个人躲在家里吃香喝辣,也不知道救济一下我们家。”贾张氏狠狠的咬牙道。
手里的针线,狠狠的穿过手里的鞋垫,似乎每一针都扎在陈长生身上,宣泄着心里的仇恨。
刘海中家。
二大妈把手里端着的炒鸡蛋放在桌子上,眼神透过窗户看向陈长生家的方向,说:“着陈长生家里又吃肉了。”
刘海中做为轧钢厂的小组长,在这院里的二大爷,看着桌上的炒鸡蛋,咸菜,炒白菜,瞬间就觉得不香了。
筷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拿起装着散白的酒杯,使劲的嘬了一口。
刘光天望着盘里的鸡蛋,就想趁二大爷不注意夹一筷子,却被二大妈发现,用筷子敲在盘子中。
“想吃?自己买去,你爸工作累,这是你爸的。”
刘光天不敢言语,诺诺的吃着窝窝头。
秦淮茹坐在桌子边,小心翼翼的喂着小槐花喝着粥。
“奶奶,我也想吃肉。”棒梗哭着拍打贾张氏的胳膊。
“都怪你这个扫把星,娶了你,看看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了。”说着就要拿针扎秦淮茹的手,被秦淮茹娴熟的躲开。
“还敢躲?一会儿和我一起去求求一大爷,看他能不能帮帮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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