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的心机婊绿茶婊，不是你能想象的。”
“若是连你都看不透，那我早就被骗的身无分文了。”
顾盼生说这话倒是心里话，在没穿越以前，顾盼生是欢场常客。
欢场中的女子们，嘴里哪有半句实话。
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
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不好要还贷。
前夫家暴还好赌，自己带娃没收入。
从此走上不归路，还望大哥多照顾。
只想赚钱还完债，然后开个美甲店。
诸如此类的话术那是层出不穷，还有酒吧什么酒托等等各种套路。
顾盼生没穿越前，就有一个朋友，居然跟这种欢场女子动了真感情。
结果可想而知，把财产霍霍的一干二净后，那名女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顾盼生则凭借着一双慧眼，总能准确的分辨绿茶表和心机婊，用最小的代价，做该做的事情。
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更不会聊半句感情。
这也是顾盼生纵横欢场多年不败的原因。
比起后世饱经各种爱情动作片熏陶的欢场女子，婉儿那略显做作的搔首弄姿，自然是瞒不过顾盼生的眼睛。
此时被顾盼生戳穿以后，婉儿心下大惊，但面上却梨花带雨哭着说道。
“老爷若是嫌弃奴婢蒲柳之姿，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糟践奴婢呢。”
顾盼生看着梨花带雨的婉儿不为所动，淡然说道。
“你不说实话，也罢，那我就来猜一猜吧。”
“你是由陛下从宫女中选出赐给我的。”
“但是你不会是陛下的人，因为陛下若是想监视我，必然是隐而不发，不会让你暴露出来。”
“后宫自皇后娘娘殡天以后，一直都是由太子妃张氏代为管理。”
“你们这些宫女也在太子妃管辖之内。”
“但是你也不会是太子妃的人，因为今天上午太子殿下刚刚来过，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那么除此之外，还有谁能把手伸到后宫来呢，让我想想。”
“对了，还有一个人。”
“永乐五年，皇后娘娘病故，陛下下诏全国选美，各地送来的美人到达京师后，需要经由锦衣卫调查籍贯身家，看看是否皆是清白人家的女子。”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那个时候，被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发展出来的暗桩吧。”
婉儿听后心里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顾盼生说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顾盼生淡然一笑说道。
“这就招了，你这心理防线着实是有些太过脆弱。”
“你既然承认了，那就说说吧，为何你要如此刻意的接近我，纪纲有什么目的。”
婉儿见状面色悲切的说道。
“老爷，奴婢什么也不能说，您杀了奴婢了。”
顾盼生略一思考后说道。
“我看你应该也是个良家百姓出身，不像是受过训练的死士。”
“纪纲拿什么在要挟你，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甚至宁死都不肯出卖他。”
婉儿摇了摇头说道。
“老爷，奴婢说了，我什么也不能说，您若是念在这些时日服侍您还算尽心，就请给婉儿一个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