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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杀了皇弟？”
段奕尧根本一点也不害怕，脸上甚至还带着阴凉的笑。
云木木觉得，这兄弟两个都有同一种病，疯病。
听说先皇也是个疯子，所以，这个疯病是遗传吧？
段奕熯按着他肩膀的手用力一掰，把他拽了出来。
段奕尧一个踉跄，身体还差点撞上段奕熯的。
“她是你皇嫂，皇弟要注意分寸。”段奕熯眯着眼睛，说话时，语气中尽是怒火。一口银牙也紧紧的要着。
“呵呵，很快就不是了。”段奕尧一点不把段奕熯的凶狠放在眼里，冷冷的笑着：“皇兄你莫不是忘记了五年前的事情了？”
段奕熯的双眸骤然的暗沉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送了开来。
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眼神中的怒气，像是被什么一下子给击碎了一般。
变得暗淡无光，还有浓浓的溃败隐藏在里头。
五年前？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云木木一点也听不懂。
段奕尧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慢捻着右手上的紫檀佛珠。
然后朝云木木的脸看了一眼。
云木木看他那眼神，分明就像一个斗赢了的狗，然后趾高气昂的翘着自己的尾巴走了。
她的目光转向段奕熯，果然，段奕熯是那只斗败的狗，低垂着头，可怜巴巴的夹着尾巴。
“朕送你去凤林宫吧。”段奕熯低声道。
说话时，也不看云木木一眼。
不知道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这个时候，云木木注意到了一件事。
段奕熯双肩上都落有薄薄的一层雪，浸湿了衣裳。